冠青州,這幾年來有多少對富饒的西北六縣打主意的黃巾賊被殺得片甲不留?要知道青州這些這些黃巾賊無一是易與之輩!難道你不記得差點要了你命的臧霸了嗎?莫忘記臧霸可是太史慈的手下敗將!”
王武聞言一震,心有餘悸道:“臧霸那狗雜碎端的厲害,雖然武功只與我在伯仲間,但拼起命來可真讓人頭疼,哼!不就是玩了他那個奶媽嗎?臧霸能吃的她的奶,我就吃不得?奶奶的,那婆娘年紀不小,偏偏又白又嫩,長得那麼風騷,拿來玩玩是看得起臧霸那狗雜碎……”
卻看見張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下面的話不敢說下去。
張舉陰沉道:“臧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招攬他還來不及,要不是你好色誤事,豈會有今日的局面?”
王武嚇得汗流浹背,不敢吱聲。
張舉緩過語氣道:“算了,事已至此,不說也罷,不過此次起兵之後臧霸休想活命!只怕他至死都想不到將來要他性命的是他視為生死之交的朋友!”
太史慈在窗外聞聽此言心頭大震,自是打起精神聆聽。
不過張舉顯然不想在這方面多費唇舌,把話題又轉移到太史慈身上道:“這幾年來,誰也不知道太史慈真正的實力究竟如何,因為對黃巾軍的抗擊,太史慈根本就沒有出動正規軍隊,完全是由各縣的太史慈所謂的‘民兵’完成的。如果太史慈的正規軍隊出手呢?”
王武不服氣道:“這都是傳聞,豈能當真?一群賤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哪有我漁陽子弟悍勇無雙!“
張舉心知就算是跟著粗人解釋這是偵察的結果而非傳聞,王武也不會相信,而且也不想打消王武的志氣,點頭道:“你有此志氣最好,日後還要靠你的勇武征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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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轟然應是。
張舉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總之現在已經佈置的七七八八了,朝廷上那廢物皇帝只知道賣官,何進和十常侍鬥得不亦樂乎,再加上涼州韓遂起兵,朝廷已經抽空了軍隊,根本就是無軍隊可用,哪有能力約束地方?冀州刺史韓馥被州郡之間的矛盾燒得焦頭爛額,正好便宜我們,那新來的幽州刺史劉虞生性懦弱,治理地方倒有一定的才華,帶兵打仗一竅不通,哪敢來管我們?現在就剩下這個青州,一定不能讓孔義控制了青州六郡的權力,否則只會便宜了太史慈,將會對我們極為不利。至於公孫瓚,哼,匹夫之勇,還不是手到擒來?再加上用計牽制太史慈,我看天底下誰能阻我成其大事!”
王武見張舉已有睏意,忙站起身來,道:“如此,主上就歇息吧。”
張舉點頭,想起一事,道:“剛才那兩個女婢就歸你了,就好好享用吧!”
王武聞言大喜,淫笑道:“今晚我定要操得那兩個騷貨生不如死!”
太史慈和徐盛差一點要掩耳不聞。
雖然還有許多疑問,不過今晚目地已經達到。太史慈與徐盛忙按照來時的原路出了張舉府,回到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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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一覺醒來,精神煥發。
昨夜的疲勞倦累一掃而空,還少了很多心事。因為他終於清晰無誤地知道了張舉此次來臨淄的圖謀,雖然他還沒有想到張舉有什麼辦法可挑動劉氏宗族全面對抗自己,但至少眼前,以孫邵的態度看來,顯然並不想與張舉合作,畢竟以孫邵智慧當然很容易就能看出張舉借刀殺人的居心。
而且就算太史慈不把自己真正的實力暴露出來,從表面上看,太史慈的實力此時也已經超過劉氏家族不少,以劉氏家族家主劉方的老道豈會輕易相信張舉?
如此一來,只要監視張舉的行動,當可偵察出張舉對付自己的手段。
比較麻煩的是臧霸背後的黑手,張舉昨晚上並沒有說出出賣臧霸的人是誰,而且就算到泰山郡去找臧霸美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說即便是找到了臧霸能不能見到他,單就是說到泰山賊寇的派系就有很多,大的勢力就多達三股,除了孫觀和臧霸這一股外,還有叔孫無忌和勞丙兩股不弱於孫觀與臧霸的勢力存在,要不是朝廷連年派兵對其進行圍剿,只怕臧霸和孫觀這一股根本就不夠看,想想就讓人頭疼。
看來只好寄希望於歷史的慣性,相信歷史變化不大,在這場戰亂中臧霸會毫髮無傷。
至於說張舉的起兵造反太史慈到反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張舉太小看幽州太史劉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