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一官半職嗎?”
很煩若無其事道:“問題是主上不是那種隨意更改法令的人,既然已經定下了來年的科舉考試,只是怎麼會在這期間內在朝堂上安排我的官職呢?那豈非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若是我想要有個一官半職,那當然也要參加考試,主上這麼肯定我能考上,那當然是因為考試地題目乃是根據我青州為範本。嘿,幼安先生就是有手段,這麼威脅到朝中權貴正在利益的事情都樂意說服對方。”太史慈和管寧面面相覷,沒想到桓範心細如髮到如此地步。
太史慈大加讚賞的拍拍桓範的肩膀。
桓範又說:“其實主上,我早就醒了,只是覺得在這大冬天裡躺在被窩裡看書實在是件愜意的事,因為肚餓這才起來。
說到這裡,桓範忍不住道:“對了主上,今天早上送回來的女子到底是何人?”太史慈和管寧對視了一眼,後者嘆息著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了恆範。
恆範聽完,馬上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皺起眉頭哭思,好半晌,恆範才道:“主上,我看曹孟德的招數不只如此,這招數雖然厲害,但未免有點勢單力孤。我看曹孟德還有後手才對,會聲東擊西的可不僅僅只有龐統。主上還是應該弄清楚戲志才和曹洪這才來長安還帶了那些人。”太史慈聽得心中一凜,自己還是低估了曹操。
歷史上拿一次制定計策的時候不是多管齊下?
太史慈正想得出神,恆範卻對太史慈道:“主上,現在這事情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左右我都要去楊松那裡,現在這些使者都擠在一起,說不定我可以從中得到什麼意外的訊息呢?楊松的嘴巴可是有了名的不嚴。”太史慈點ㄋ點頭。
恆繁便會屋強準備了。
太史慈和管寧又說了會話。看看已經是中午時間;兩人吃過午飯。管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