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在我看來,權力是一種支配力和控制力,夫人無法放棄這種對別人生殺予奪的快感是嗎?”
張夫人不說話,太史慈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那我告訴你,人世間可以支配和控制別人的方法有很多,商業就是其中的一種。夫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因為沒有看見美麗絢麗的夕陽而長時間的哭泣,因為那會令你錯過皎潔神秘的新月的。”
張夫人聞言眼睛亮了起來,太史慈的話令她深思,的確,自己失去了對土地和糧食的控制權並不等於甄氏家族就會萎縮啊,在商業上自己一樣可以高高在上控制別人。
不期然間,張夫人對太史慈在恐懼中又多了尊敬和屈服之意。
神思恍惚間,卻見太史慈的那張英俊的臉在自己的眼前迅速擴大,還未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太史慈的大嘴已經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張夫人“啊”了一聲,哪裡能夠鎖得住牙關,一條丁香小舌已經被太史慈吸了過去,與太史慈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張夫人哪裡想得到太史慈會突然襲擊?剛想用雙手推開太史慈,卻發現自己的一雙小手在太史慈緊緊地抓在手中,動不了分毫。
太史慈偉岸如山的身軀壓了過來,一直把張夫人迫到了張夫人身後那面雪白的牆上,張夫人眼中充滿恐懼,不明白為何太史慈這個不把自己當女人看的男人為何會侵犯自己,不由得開始了無意義的掙扎。
太史慈這後來人當然掌握了這時代人們所不懂地許多床第技巧,藉由張夫人的掙扎,巧妙地摩擦著張夫人身體的敏感部位,給張夫人在慌張中帶來了絲絲異樣的感覺,使得張夫人在心底產生了渴望對方繼續下去的本能需求,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訴她,太史慈似乎別有目的,自己絕對不能令太史慈再放肆下去,可是偏偏自己又非常享受這種快感,這種矛盾的想法差一點令張夫人發瘋。
漸漸地,張夫人的身體在太史慈的蓄意挑逗下有了反應,身體不再僵硬,雙手不再掙扎,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原本因為緊張而冰冷如雪的舌頭此時已經變得火熱起來。
不半晌,張夫人完全迷失在太史慈的情挑中。
唇分,太史慈向後退出了兩步,臉上帶著惹人愛恨難分的邪邪笑容。
張夫人無力地靠在牆上,低下頭去,玲瓏有致的酥胸在快感的餘韻中誘人的起伏著。
好半天,張夫人才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眼中盡是複雜難明的神色。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道:“夫人是聰明人,當然知道美色也是控制人的一種。”
張夫人看著太史慈,知道太史慈還有話說,太史慈的聲音轉冷道:“不過對於男人來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夫人的這一套對付別人可能極為有效,因為別人不敢對夫人肆意妄為,夫人始終都會是一個渴望而不可即的夢想,不過我太史慈卻不是這種人,哼,我只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我只知道規矩由人而定,也可由人而改,新‘五德終始說’我都弄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我不敢幹?夫人是聰明人,我不希望夫人在我面前變成勾引男人慾望的工具。”這話當然是免費送給郭嘉聽的。
張夫人心底再次泛起了無法與眼前男子抗衡的軟弱感。
太史慈再一次走近了張夫人,低下頭去看著因為自己的接近而再一次變得呼吸急促的張夫人,輕聲道:“而且像我這樣不重美色的男兒這人世間多如過江之鯽,奉孝也是其中之一,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夫人輕輕點頭。
太史慈臉上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這事太史慈他要做給郭嘉看的最後一件事情,即是說張夫人並非冰清玉潔,否則這張夫人應該不管太史慈陳述了什麼理由,馬上給太史慈一記耳光,張夫人的貞潔只是因為別的男人沒有利用價值,張夫人不會獻上自己的身體,要郭嘉不要為那晚的事情感到對張夫人有半點的歉意。
在張夫人的深思中,極有紳士風度地撤開了自己的身子,躬身擺手對張夫人淡然道:“夫人,請了。”
張夫人走後,郭嘉才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一臉感激地看向太史慈,對太史慈道:“郭嘉無能,竟會相信這個毒婦。”言罷,一臉的懊惱。
太史慈搖搖頭道:“奉孝不用懊惱,其實我知道奉孝只是因為墨姬出走才心慌意亂的,否則張夫人哪能瞞得過奉孝?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奉孝一定早就知道你和張夫人的之間的謠言是誰傳播的,對嗎?”
郭嘉一愣,旋即笑道:“郭嘉當然知道是張夫人乾的,不過……”
“不過奉孝卻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