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事情,百姓們無不顯示出極大的關注,所以才會有現在這種場面,更被太史慈的話語帶入到深深的思索中。
“於是我就在想,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杜絕這種事情在青州再次發生,終於,讓我找到了辦法。”太史慈的話令所有人精神一振。
“我們青州現在可以說是富甲天下,軍隊更是天下之冠,可是我們和別的地方生產一樣的東西,種一樣的糧食,就是士兵也是一樣的百姓出身,怎麼就會比別的地方強這麼多呢?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在我青州所有的行業都實行一種適合這個行業發展的標準,正因為有了這個標準,才會有我青州在各個方面均不可戰勝的今天,那麼我們的官吏選拔難道就不能有一個合理的標準嗎?若如此,何愁青州的吏治?”
這時,坐在臺上北海孫氏家族的代表孫邵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站起來道:“刺史大人,官吏選拔何等重大,豈可與其它賤業並列?”
太史慈早就知道會有人反駁,不過這事情難不倒他,因為自有管寧這政治高手幫拳,只見管寧亦站起身來,呵呵笑道:“孫大人此言差矣,官吏也是一種行業,當官的人也需要吃飯,他們的俸祿都是朝廷發給的,當然有義務要做一名好官,自然需要符合一定的標準。”
孫邵冷哼一聲道:“管大人才是糊塗,我被讀書人豈可和一般百姓混為一談?文章道德那立時一般百姓所懂的?管大人莫要笑人了。”
管寧哈哈笑道:“百姓不懂文章道德,那孫大人就懂得種田打鐵了?文章道德高超當然應該受到人們的尊重,可是你的文章道德可以換來飯吃嗎?由此可知,文章道德事不過是你當官的一個前提,而非是說你只要文章道德高超就一定可當得上官,孫大人莫要弄混了。”
孫邵一陣語塞,管寧繼續侃侃而談道:“更何況,君子配五德,莫忘記官吏本來就在五德之內,並不比其它的行業有何特出的地方。別的行業有標準,當官就可以沒有標準?文章道德和當官本來就是兩碼事嘛!官吏可以管理百姓,可是那是朝廷賦予他的責任,他在這個位置上才有權力管理百姓,和文章道德又有什麼關係?同理可證,就拿孔融先生來說吧,他現在賦閒在家,同樣受人尊敬,可人們尊敬的是孔融先生的文章道德,和他當不當官沒有任何的關係。”管寧一抬出五德終始說,又拿孔融說事,孫邵當然就更沒有話說了,唯有閉嘴坐下。
太史慈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這場小小的辯論,心中卻更希望這場辯論藉由今日在場的百姓的嘴傳播到青州各地,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由特種精英扮成的說書先生編成評書傳播,畢竟管寧剛才的那番反駁孫邵的話非常的精彩,而且通俗易懂,百姓是很容易理解其中含義的。
見到兩人坐下,太史慈一揮手道:“多餘的話我太史慈就不多說了,不過我青州馬上就會改革吏治,官吏的選拔不再是某人說了算,而是有一套官吏選拔的標準和方法,以後我青州官吏的素質只能比這個標準高,不能比這個標準低!看誰還敢拿著朝廷給的權力肆意妄為。”
話說到這裡,太史慈已經達到了自己這次精心佈置的斬頭大會的根本目的,下面就是對陳逸和管統行刑了,一刀了結兩人的性命完事。
陳逸和管統的鮮血還未散去,太史慈的話語卻已經傳遍了青州的街頭巷尾,“龍星怒斬陳逸管統”“管統嘻笑北海孫邵”“子義痛思青州吏治”成了整個平原故事的最後三部分,而太史慈那要改變的青州吏治的嘹亮口號卻深深地鐫刻在青州百姓的心上,成為一種期待。
隨即,太史慈開始動手,一場腥風血雨在青州的世家大族中展開,有了許攸的指徵,青州的一個個與袁譚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世家大族浮出了水面,在還未明白怎麼回事時,這些人就已經被太史慈用雷霆萬鈞的手段拿下,這些世家大族要想有所反抗都不可能,因為太史慈十分巧妙地把他們和陳逸與管統放在了一起,如此一來,在青州沒有人會為他們說話,按照人們的慣性思維,和陳逸管統並列的人物哪裡會是什麼好人?更何況太史慈並沒有大搞什麼“株連九族”這種令百姓驚駭欲絕的事情,而是輕描淡寫地抄沒了他們的家產,只把一個家族中的主犯抓了起來,對於他們的家人還是好言安慰,並沒有為難他們,這令青州的百姓大生好感,覺得太史慈並非是嗜血好殺不講道理之人。
不過在這階段最讓太史慈高興的事情是,由於沒收的了大量的世家大族的土地,大量的無主耕地出現了,而青州人口此時還不足以耕種這麼多的田地,所以太史慈下令此時正在兗州任城郡收編黑山軍那十幾萬老幼病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