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來到長安後,他手下的眾人便胡作非為開來。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人一個個胡作非為,董卓卻認為有趣,弄的大臣們人人側目,又忌憚董卓的淫威,當然是敢怒不敢言。”
許褚卻在一旁冷哼一聲道:“我以為最過分的乃是李肅和華雄兩人,前者仗著有呂布的保護,後者本身就是高手,所以在長安城中肆無忌憚,真恨不得殺了他們。”
徐庶點頭道:“事情的確如此,不過由於他們的飛揚跋扈,所以現在在董卓軍內部也是危機重重,一個個像烏眼雞似的,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太史慈笑道:“這種情況很正常,比如說張繡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內訌的結果。說穿了乃是賈詡和李儒之間的鬥爭。”
徐庶眼中閃過讚歎的神色,笑道:“還是主上高明,事情的確如此。據我所知,自從呂布軍和同盟軍交手後,賈詡的大名就開始在董卓軍中傳播,人人均知賈詡是個可把同盟軍玩弄於股掌之間,隱隱有長安第一智者的架勢,李儒這心胸狹窄之輩當然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從很久前就開始整治張濟,希望可透過這麼做逼迫賈詡出頭,這樣就可藉機對付賈詡,豈料這賈詡居然這麼沉得住氣,不管李儒怎麼挑動,這個賈詡就是裝傻,眼睜睜地看著張濟被人罵和張繡的離家出走,他就是不置一詞,好像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
太史慈點了一下頭,這種結果很正常,賈詡本就是這樣只愛自己的人,別人的死活他是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