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駭俗而棄刀逃走。
只見一百四十四柄長刀,有條不紊,配合無間,每刀都暗藏無數兇猛的殺機,正帶著尖銳的風聲,每一刀都想立刻便將面前的三人劈成兩半。
坦白而言,這一百四十四名長刀手雖然都是武技強橫之輩,但並非是厲害到極點的高手,只不過這些人久經訓練,他們此刻所採用的是一種極厲害的配合方式這些人的武功雖無一可懼,但在如此嚴密的配合下,實已無異將這數十人的武功,混合為一。這數十人的武功加在一起,便彷彿是一人長了許多隻手似的,這樣的對手實在難纏。
太史慈雖然並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但是這些的武功配合令太史慈強烈的想起了二十一世紀時,一個很有名的舞蹈表演——“千手觀音“!
眼前這些人的配合方式只怕比那些千手觀音的表演者還要熟練和默契。
如此高明的群戰技巧,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見過。就是自己一手訓練的特種精英在配合上也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否則若是換了一般的一百多個人還哪裡放在太史慈的眼裡?
一向以來,太史慈一直忽視三國時代的步戰功夫,畢竟這時代騎兵的殺傷力實在巨大,雖然自己也曾經見過王越、史阿這等高手,但是長時間的沙場生涯早就令太史慈不把這些類似於後是武俠小說裡的武林人物放在心上,更何況太史慈本身的武功就十分的強大呢?
可是現在太史慈第一次發現原來步戰居然也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的確,也許步兵的力量沒有騎兵強大,但是步兵的靈活卻是騎兵無法比擬的。
就拿眼前的這些人來說,他們在步伐和呼吸以及出招上都有著驚人的默契,令與之對敵者不由自主地隨著他們的節奏出招。最後終逃不過一死的下場。
不過太史慈的那變幻莫測的槍法恰好正利於群戰,所以每一槍擊出都會有一把長刀凌空而至,恰到好處擋住太史慈銀槍的每一點亮光。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師傅在和自己的徒弟相互拆招般輕車熟路。
至於史阿和李嚴就不是那麼輕鬆了,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群人居然這麼難以對付。
這些長刀手很會利用武器之間的差距來製造自己的優勢,史阿的長劍本就比長刀短,可是這些長刀手卻偏偏不給史阿近身搏擊的機會。
這其實是史阿的失策,原本他因為眼前的這些人也就是一群軍中計程車兵,雖然身上殺氣很重,但是史阿卻根本未把他們放在心上,所以放棄了自己的速度優勢,只想和太史慈並肩作戰,誰知道這群長刀手並非是一群好勇鬥狠之輩那麼簡單,他們對武器的特性都十分了解,知道如何以己之長攻擊之短。
每一次每個人長刀的刀鋒都劈在史阿長劍劍鋒的有力難施處。也許一個人的速度與變化還有力量無法和史阿這等高手相比,但是這些配合的極為默契的人的長刀倒好似一個高手在向史阿連環不斷的進攻。
若非史阿乃是當是有數的高手,深明“自然之氣“的道理,只怕早就被劈得心浮氣躁了。
向史阿進攻的長刀手的包圍越縮越小,勁風激盪處,史阿只感到自己的頭髮與衣服俱都飛舞了起來,他自己身上,也已感覺出四下刀風逼人的寒意。
“叮噹”之聲,猶自響個不絕,史阿的人影,也猶在旋轉舞劍。
史阿的心中充滿疑問,不知道這群手下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竟然如此厲害,竟然可把他這陸戰高手困住。
和史阿處境差不多的就是李嚴,在他身邊的刀光越來越耀眼,刀風也越來越強勁,顯見這長刀陣的圈子,己越逼越近。
紛亂的刀光人影,都已進逼到這兩人的面前,若是換了別人,只怕再也無法觀察,更無法思索。
太史慈沒有想到眼前這些長刀手這麼難以對付,心頭閃過怒火。要知青州戰神太史慈何曾打過這等不清不楚的戰鬥,若是騎上自己的戰馬,現在一定是另一種局面,可惜在密林中這種想法實在是不切實際。
正想著,兩把大刀迎面砍來。太史慈冷哼一聲,回覆了冷酷的平靜,銀槍一閃,竟然使出連呂不都驚駭莫名的“飛花輕夢”。
對面兩人只見自己眼前銀光一閃,只覺得自己的眼前的空間都被提升之一個夢幻的不切實際的境界,心知對方刺招厲害,便想撤退,他們絕不想和太史慈硬拚,只是太史慈這一槍有若天馬行空,明知是要迫自己比鬥力量,偏偏自己躲無可躲,萬般無奈下唯有運起手中長刀擋格,以免血濺當場。
“噹噹!”兩聲激響。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