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俏立。
太史慈趁機看去,以他對女人淡若止水的心境,也不由暗暗讚歎一聲。
若是單論容貌,眼前這女人並非是第一流的美女,不用說蔡文姬這等絕世美女,就是曹玲也在她之上,但是不知為何,這女子天生帶著一種騷在骨子裡,楚楚動人,弱質纖纖,人見人憐的氣質。在那時時輕蹙的黛眉下,那對秀眸就像深黑夜空中掛著兩顆璀琰的明星,充滿了水分和蒸朦大氣的感覺,寧靜怡人,使見者無不聯想到她不但有美好的內涵修養,性格還應是溫柔多情的。故此,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把她擁入懷裡輕憐蜜愛的強烈衝動。
尤其是她臉上正閃著貞潔的光輝,更使人興起不顧一切,粉碎她端莊嚴正外表的慾望。她是那種正當男人見到便想拉她登榻尋歡,但又不忍稍加傷害的傾國傾城可人兒。
如此美女怎可能只是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呢?
再想一想王允今天對自己的種種奇怪處,太史慈越發覺得王允對自己別有圖謀。
太史慈只顧出神想事情,那一雙眼睛卻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美女,令後者俏臉飛紅。
正在這時,卻聽王允對太史慈呵呵笑道:“呵呵,看來虞翻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太史慈文盛這才驚醒過來,卻發現眼前的女子臉上一片嬌羞,連忙把自己的視線移開,不好意思地看向王允,才要說話,卻聽王允笑道:“虞翻先生不必不好意思,我早就知道虞翻先生乃是豪爽之人。”
太史慈這才想起來,此刻自己並非是太史慈,而是青州使者虞翻,連忙迫出豪放的笑聲。對王允道:“人不風流枉少年,花開堪折直須折。”說完還假裝色迷迷的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王允聞言,身軀一震,對太史慈道:“沒有想到虞翻先生與此精通詩歌,而且音韻如此和諧,當真是難得的好句子,倒是失敬了。”然後感嘆再三。
那女子本來對太史慈的無禮很是惱怒,只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在自己眼裡只是臭男人一個的男人居然如此有文采,不由得一怔。
其實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