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義,豬狗不如之人。”
胡赤兒銅鈴巨目中兇光一閃,冷哼道:“沒想到我西涼也會有這等叛徒,還有張繡那小子,我恨不得生吞其肉,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樊稠冷笑道:“別說張繡了,就是你那個同族兄弟胡車兒不也是一樣?我看你那個在李傕手底下的弟弟胡封兒也不大牢靠。”
胡赤兒聞言大怒,但卻無法反駁,氣道:“我這便出門盡力捕殺武威人!”
樊稠冷笑道:“你還是省省吧,賈詡和張繡是武威人,你便要殺乾淨武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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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輔被兩人吵得頭都大了,皺眉道:“以後的事情以後說,我軍何去何從也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說清楚的。我們還是想辦法對於眼前之敵吧。”
樊稠看了正在狠狠瞪他的胡赤兒一眼,抱拳道:“大帥,我看今晚劫營定可成功,不但許褚粗枝大葉,而且行軍困頓,所謂‘兵行百里,必厥其上將’。人困馬乏下,只怕被我軍攻擊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若是我們可以斬得許褚的人頭,大率必定名揚天下,到那時看還有誰人敢睥睨我軍?”
牛輔被樊稠說得眼前發亮,連忙召集手下眾將,商討晚上劫營之事。只有胡赤兒眼中兇光閃爍,看著樊稠的背影,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夜晚。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牛輔帶著胡赤兒還有兩萬精兵,悄悄地前往許褚的營寨。
沒有人點起火把,但是前方許褚軍營的燈火卻在兇險而有力的跳動著,彷彿預示著今夜的慘烈血腥。
來至近前,驀地,人聲響起。
牛輔軍計程車兵馬上把身子伏了下來,仔細聽去,這才發現原來許褚軍放哨計程車兵打呼嚕的聲音。
只見在大營的柵欄門口處有一個士兵臥坐在地面上,頭盔已經掩蓋住了那士兵的眼睛,這士兵把長槍斜倚在自己的肩膀上。
聲音大得像雷。
牛輔大喜,沒想到許褚這般疏於防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