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太史慈又看向剛才進門來的那個特種精英,沉聲道:“長安那面的情況到底如何?”那名特種精英略一沉吟。組織了一下思路,然後沉聲道:“現在長安亂成一團,形勢複雜難辨,而且雙方現在保密工作做得都很好,其中的內幕只有少數人知道,我們也說不好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總之就是司徒王允大人已經把太尉楊彪大人抓了起來,而溫侯呂布則帶著自己的軍隊佔據了長安的西北面。劃城而治,與王允根本就是各行其是。”
太史慈和趙雲面面相覷,沒有想到王允竟然這麼快就動手了,而且是堂而皇之把楊彪抓了起來。最奇怪的是呂布。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面對楊彪的被抓,按照呂布的性格應該馬上和王允翻臉,免得日後受制於人才對。可是現在這個呂布居然只是佔據長安城的一角,只求自保,這未免太奇怪了。
趙雲皺著眉頭道:“長安城的兵權的確不在呂布的手中。呂布可以調動的兵馬錶面上看似很多,但是據我們的情報來看,一旦有起事情來,掌握在呂布手中的兵力絕對不會找過四分之一。”
太史慈用心想了半天,才道:“我看這件事情和文和有關係。要知道文和現在在長安城乃是一個舉足輕重的腳色,無論是王允還是呂布,都是要給賈詡面子,而且在表明上,文和和兩人的關係都不錯,所以這兩人都在擔心如果貿然吃掉對方,這個賈詡會有什麼反映。”
趙雲信服地點頭道:“主上言之有理,看來長安城地形還在賈詡先生的掌握之中。”言語之間,大為鬆了一口氣。豈料太史慈卻搖搖頭說:“長安的形式若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子龍有沒有想過,王允為何突然向楊表動手,而且理直氣壯?那其中一定有原因。”
頓了一頓,太史慈有點擔憂道:“莫忘記賈文和乃是當世一流的智者,一向精於算計,而且對於大局一向判斷的十分準確,對於我們這一面的情況他應該很清楚自己應如何配合才對。”趙雲想了一想,臉色為之一變道:“主上的意思莫非是長安方面出了什麼在賈詡先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太史慈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想一想,文和應該知道我只有先處理完幽州的事情才有力量去對付長安的事情,所以文和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攪亂長安,唯一的解釋就是楊彪方面出了什麼意外。”
趙雲點了點頭,看向那特種精英,關心道:“現在賈詡先生那面怎麼樣?”趙雲是在擔心楊彪的事情是否對賈詡有何影響。
那特種精英恭聲道:“賈詡先生方面倒是一切如常,現在正在和益州的張任大軍交手。不過賈詡先生行事高深莫測。我們也沒有辦法詢問他的種種意圖》”
太史慈地眼中殺機一閃,寒聲道:“張任?”趙雲知道太史慈恨不得殺了張任,因為在長安突圍的時候,若不是這個張任,武安國根本就不會被呂布殺死。
所以,太史慈對呂布的恨意很少,更何況武安國當時是求仁得仁,死在與呂布正面衝突中,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正是每一個戰將的最大光榮,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若沒有那個張任,武安國正面可能不自量力地去挑戰呂布呢?說到底張任才是罪魁禍首。
趙雲有點擔心的看了太史慈一眼,當然也明白太史慈心裡的感受為。可是身為上位者絕對不能被怒火衝錯了頭腦,以致喪失了應有的判斷,於是連忙分散太史慈的注意力道:“賈詡先生那裡戰況如何?”
那特種精英稟告道:“那個張任似乎挺難對付,現在兩軍正在對峙中。”太史慈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聞言笑罵道:“什麼挺難對付?那是賈詡現在要一身兼顧長安、西涼、益州三面,現在根本就未到對張任開刀的時候。”
那名特種精英尷尬的笑了一下,有點臉紅,在太史慈面前。他絲毫不像青州特種精英地鐵血精英。
太史慈看著這特種精英,有點好笑道:“你快告訴我,賈詡到底是怎麼做戲的?”那名特種精英沉聲到:“開戰的第一天,賈詡先生便叫張遼出去討敵罵陣,結果引出了益州大將嚴顏,雙方交戰二十回合,嚴顏不敵張遼,便敗回城中。
太史慈這才想起賈詡已經吧張遼這小子從呂布那裡拐騙來了。也不最大賈詡拉攏找了這小子怎麼樣了。
那名特種精英顧自地說下去到:”第二天,張遼繼續討敵罵陣,出來迎戰的乃是劉備手下的大將關羽……“關羽?”太史茲和趙雲失聲叫了出來。
趙雲看向太史慈道:“主上,關羽此人非同小可。武功其實不在我之下,坦白而言,我最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