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最好是回府看一看。有重要的人在等你。”太史慈看著是儀一臉神秘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
重要的人?誰呢?
當太史慈回到自己在翼州的住處之後;才進到後院中;卻看見了貂蟬的貼身丫鬟。
那丫鬟看見太史慈之後先是發了一陣呆;然後叫了一聲;把自己手中的水盆撇在了地下;滿心歡喜的跑來。太史慈一見那丫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快步跟在那小丫環地身後;只看那小丫環進了後花園連門都沒有敲;便推門進去了。
太史慈心中此時已經心潮澎湃;大踏步地來到了屋門前。
才來到自己的房間前;房門已經被開啟。
子義哥哥!聲音隨著一陣香風傳了出來;來得正是貂蟬。太史慈不理站在一旁的小丫鬟目瞪口呆的表情,一把抱起了心中的玉人,走進屋子,然後對那小丫鬟笑道:“麻煩你出門之後可否把屋門關上?”
那小丫鬟這才反應過來,覺得十分不好說意思,嚶嚀一聲,便滿臉紅霞跑出房門,當然很有良心的房門關上了。
太史慈低下頭去,看著貂蟬那可令天底下人顛倒迷醉的絕世容顏,心中感慨,更生出無限的歉,才要說話,卻被貂蟬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子義哥哥,還記得你和我說的那句話嗎?……‘小別勝新婚’……”
只此一句話,便引來了太史慈狂風暴雨般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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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兩人急促而沉重地喘息著,更不允許自己的身上有一絲一毫的衣服阻擋在兩人的身體中間。當太史慈那陽剛到極致的身體和貂禪陰柔到極致的嬌軀交纏到一起的時候,一切美好變得夢幻地不真實起來……
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變得多餘了。
夜晚,甄府。
太史慈精神煥發地跟在了甄儼的身後。
和貂禪在床上纏綿多時,太史慈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或過來。多時未見;貂蟬分外痴纏。
美人恩重;太史慈更不知道把貂蟬送到了多少個快樂的巔峰。
到自己離開的時候;貂蟬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嘴角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正在神遊萬里的時候;甄儼已經把太史慈帶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屋子前面。母親;太史大人已經來了。甄儼恭聲道。
你退下吧。張夫人那充滿性感的聲音在屋子裡面響起。
甄儼默默退下。
太史慈絲毫不以為忤;也未等張夫人要自己進來;便自己推門步入張夫人的房間。
一股若有若無但令人魂為之銷的香氣撲面而來。一身白衣的張夫人蛾眉淡掃地長身站立在窗前,正憑窗而望,把無限美好的側面留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的貿然進屋並沒有引起張夫人的不滿,只是轉過頭來看向太史慈,淡然一笑道:“太史將軍,奴家等得好苦。”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那雙似可滴出汁液來的鳳目投射來的若有若無的情意,大感不自在,更心生警惕,不知道這美豔絕倫的女人在打什麼主意。不過太史慈也主意到這張夫人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她瘦了;居然失去了成熟婦人的豐盈;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少了幾分惹人遐思的誘惑;卻多了幾分讓人心碎的清麗。
也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她心力交瘁吧。更何況是大病初癒呢?
不知道為什麼;太史慈竟然不由自主地在為這女人擔心;更微笑道:夫人似乎對我的貿然闖入並不在意呢。張夫人白了太史慈一眼,俏目中傳遞出了“上次你不也是未經同意便輕薄了我嗎”的清楚資訊。
太史慈何等敏銳,馬上把握到了張夫人傳遞出來的資訊,登時大感尷尬,大力咳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一次為了郭嘉,自己對這張夫人用了各種手段,那是萬不得已,雖然當時也覺得大感刺激,但是畢竟沒有半點同情張夫人的意思。可是現在不同,這位張夫人失去了以往女強人的完美姿態,卻變得需要人保護,當然令太史慈為當日的事情有了一種罪惡感。
張夫人看看太史慈的樣子,噗噗一笑,旋即掩住自己的檀口,對著因為看見自己的笑容有點失魂落魄的太史慈輕聲道:“整個冀州都是將軍的,更何況是妾身的房間呢?”說著,玉面飛紅。太史慈聽得呆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自己覺得這張夫人有獻身的味道呢?
自己救了她的女兒;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第二部 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