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大軍乃是青州最早的精銳部隊,實際上屬於混合兵種,在青州軍中裝備最為精良,最善於閃電戰術,尤其是手下的青州騎兵,兼有重騎兵和輕騎兵的特點。因為其強橫無比的攻擊性,所以手下的其它兵種,諸如斬馬刀兵、重步兵、鉤鐮槍兵都相當於騎兵的附屬而已。並且高順接受太史慈的建議,在青州騎兵中採取了後代蒙古騎兵的戰法,使得輕重騎兵的搭配日趨合理。
臧霸大軍則擅長於游擊戰和山地戰,手下士兵都有著極強的格鬥能力,使之在某些有利的地形上發揮出不遜於騎兵的強大攻擊力。
魯肅大軍則是一隻高科技部隊,這支軍隊最擅長的就是攻城,各種遠端武器威力十足,但是因為一直在幽州按兵不動,所以魯肅的軍隊的威力到現在還不為世人所知。但是若是以為這支軍隊的近戰能力低下的話,那就大錯特錯,公孫瓚的大敗而歸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於禁大軍在兵種編制上和高順大軍相差無幾,只不過因為于禁領軍以穩重見長,所以更加擅長因地制宜的利用軍隊,但是有一點和高順大軍相同,那就是攻城非其所長,當然若是非要強攻城池的話也並無不可,因為兩支大軍中的強弩手還是很厲害的,而且騎兵的神臂弓也是攻城的利器。只是非到萬不得已,于禁大軍是絕對不會攻城的。前一段時間和張揚的楊醜大軍作戰,把對方困在城中,那也是極少數的情況,畢竟對方當時已經元氣大傷,更被打寒了膽,無力突圍。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則完全不同,聞喜、安邑和夏縣這三個地方根本就是首尾相連,因為三地相距並不遠,所以可以遙相呼應,于禁大軍何來圍城的資格?所以現在在軍營中的輕鬆氣氛就分外讓人感到詫異了。
此時,于禁正在向太史慈介紹聞喜、安邑和夏縣三地的情況,只聽于禁侃侃而談道:“主上,我們現在雖然在聞喜城外,但其實卻是在面對三面之敵,聞喜、安邑、夏縣三線的兵力加在一起總有五萬之眾,尤其是安邑,乃是河東郡的治所,城牆高大,守城器械完備,城中糧草極多,還有夏縣之敵互為犄角,實在是固若金湯。以我們的兵力要去直接攻打安邑,肯定會傷亡巨大,未免得不償失,所幸聞喜的兵力並不多,守城的人只在一萬五千人左右。而這已經是聞喜的極限了。我們或可先對聞喜的敵人下手。”
一旁的豪漢許褚此時卻少有的動上了腦筋,介面道:“不過聞喜城的防禦工事乃是依傍大河建立的,現在已經是夏季,河水開始上漲,水勢頗為湍急,所以急切攻城並非上策。不若到聞喜城的北邊渡河,然後攻擊聞喜,方是上策。”
太史慈和于禁相視一笑,後者對許褚道:“許褚將軍所言正是對方對我軍行動的猜想,若是我軍果真如此的話,那才真是合了對方的心意呢!”
許褚一呆,才要說話,卻被太史慈截住,太史慈笑道:“仲康不要不服氣,文則說得有道理。若是單從攻打聞喜來看,我們根本沒有資格從聞喜城的東面渡河攻擊聞喜,只怕我們渡河才到一半,就已經變成了城中弓箭手的移動箭靶,所以,是個傻子都猜得出來,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從聞喜的北面渡過河去,再攻擊聞喜的北城,你說在這種情況下對面聞喜城的守軍怎能不派重兵把守北面的河流,防止我們過河?”
許褚仔細地看著沙盤,不甘心道:“我們或可回撤,到中條山北麓處繞過這條大河的下游的乾涸處,自然可以從北面攻擊聞喜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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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搖頭道:“這並非良策,聞喜城雖然不大,但是其城市規模難以擴張卻是由於其天然的地理環境決定的,除了聞喜城東面的大河之外,在聞喜城的西面還有另一條大河,可以說聞喜城就是被夾在了兩條河的中間,若是按照仲康的建議,我們在到達聞喜之前必須穿過兩條大河形成的狹長陸地地帶,那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在那種地形中我們騎兵將會喪失掉機動力,而兩岸的密林設計埋伏的好地方。”
許褚默然,現在已經是夏季了,雨水頗多,全副武裝的青州騎兵在那種狹長的陸地行走本就是自討苦吃,先不說複雜的地形令戰馬難以馳騁,只要一場大雨下來,那原本就因為兩條大河的浸潤而潮溼肥沃的土地就會變得更加的泥濘起來,由於戰馬馬蹄的問題,一旦踏入泥中,根本就難以拔足出來,每向前一步都會付出相當大的艱辛,若是在這時候出現伏兵,那青州軍的損失將是難以想象的。
于禁嘆著氣道:“若是可以解決馬蹄無法應付泥濘地面問題,我們青州的百姓在耕種土地的時候就不會用牛而用馬匹了,畢竟馬的力量和牛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