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重的徒弟,歷史上曹丕的師父——史阿!
不過眼前的史阿已經大異從前,嘴角那絲常帶的嘲諷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類似於乃師王越的“天然之感”,雖然與王越比還差上不少,但已經隱隱有一代宗師的風采,只怕日後的成就會在王越之上。
只此一樣,太史慈便知道史阿經過不長時間的精修已經武功大進。正是因為這樣,太史慈反而不想讓史阿前去長安,畢竟史阿與呂布有不共戴天的殺師之仇,無論從整個經營長安的全域性角度考慮,還是從為了保護王越這個傳人考慮,太史慈都覺得不應該排史阿去。
太史慈剛要說話,史阿彷彿明白太史慈的心意似的截斷道:“太史將軍請放心,當日我雖恨不得把呂布碎屍萬段,但經過這許多日在墓前回鄉師傅對我的教導,我知道師父的死是求仁得仁,我史阿乃大好男兒,豈會學匹夫之怒?即便要與呂布交手也會光明正大的去,更不會現在就去,若是那樣只能叫做愚蠢而非是勇敢,豈非辜負了師傅對我的一片教誨?”
太史慈聞言一愕,沒有想到史阿這年輕氣盛的人兒竟然可以說得出這麼看透成敗的話語來,不由得用爍爍的目光再次打量起史阿,後者眼中一片安寧,淡然如雪,彷彿千年不動。
太史慈這才放下心來,點頭道:“既然你堅持,那我就派你去長安。你先待在營中,待我寫好書信你就可以前去。”
也不見史阿臉上有什麼喜色,只是微一點頭,便坐在了一旁。
郭嘉見史阿去長安,暗暗點頭,能夠被王越看重的人一定是天賦極佳的人,這個史阿武功之高那是不用說了,雖然還不能和王越相提並論,但只要不遇上呂布、太史慈這樣的對手只怕無人可以擋住他,而且見他的精神氣度就可知道這人智慧也是極高,否則就不會在短時間內化悲痛為力量,迅速地從恩師的慘死中恢復過來,並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