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強大。
自己的攻擊能否破掉他的防守呢?太史慈很想知道答案。
眼前的戰局不足以作參考。趙雲明顯就沒有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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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早晚要敗。
太史慈手癢了。
馬動,人動,槍動。剎那間就到了許褚和趙雲的眼前。
太史慈原本倒拖在雪原上的銀槍,詭異的一轉,划起了一個螺旋上升的完美圓圈,標向了趙雲的左肩。
捲起千堆雪!
那白馬銀槍的趙雲早就注意到了場外的來人,源於一流高手的本能,他知道這敵友不分的來人武功相當的不錯,至少不會低於眼前的這個令自己感到相當頭疼的大漢。
只是他想不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一聲招呼也不打。
更加令他驚訝的是,這一招聲勢駭人的槍擊並非是要攻擊他,而是要令那手使長刀的大漢突圍。
地面上的積雪被強烈地槍風捲起,好似銀龍向趙雲騰雲駕霧般襲來。太史慈那把銀槍就在這銀龍中若隱若現。
趙雲霍然動容,手中銀槍隨意一當,對面許褚的長刀就莫名其妙的剁向了空位,待許褚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早已經在戰圈之外。
“叮——!”的一聲,趙雲的銀槍槍尖兒神乎其技的點上了太史慈的槍尖兒。
那條雪卷的銀龍就在這撞擊聲中四下散開,宛如先經烈火焚燒又從萬丈高樓跌落的木炭敗灰頹然彌散!
趙雲顯然涵養極好,面對面前的這位“程咬金”居然還可露出微笑,道:“這位兄臺好功夫,不知尊姓大名?”
太史慈亦是心中折服,想想自己的奇異身世,再想想自己竟然可在此時遇上趙雲,心有所感地笑道:“人生就像一場盛宴,下一刻會遇到什麼人什麼事都是不可預料的,命運的動人處也就在於此,你我不過是悠悠天地的匆匆過客,問什麼姓名?不如就彼此問問手中的槍吧?或者我可使你記住我時,便是我說出姓名的那一刻。”
趙雲淡然一笑道:“兄臺說得有理,深得我心。”
太史慈不再說話,手中的銀槍一閃,剛才的笑容便消失在那驚天動地的槍雨中了。
趙雲眼中神光閃動,口中低吟,面對那無比美麗的奇蹟縱馬迎了上去。
此刻,三國的天空可以作證。
這是一場攻與守的最美對決!
槍卷狂潮!太史慈的銀槍無孔不入驚濤裂岸般拍擊著對面的趙雲,槍勢達到了太史慈武功的全盛境界。
強烈的槍風令地上的積雪四散飛揚,好似秋風掃落葉般優雅地圓舞成陣,太史慈那銀白的槍尖兒在這好似蝴蝶飛舞地雪片中有如千樹萬樹地梨花競相盛開。
雨橫風狂!
太史慈槍法的第一勢!
趙雲滿臉的欣喜,彷彿對面的槍雨是自己家中的嬌妻在自己推門而入的一瞬間為自己奉獻上來的鋪天蓋地、怒放狂生的鮮花,令他無限的滿足。
槍動。
再一次點上了太史慈有若幻象、好似沒有一點實質的槍尖。
連點十八下!
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宛如春風中和諧悅耳的金鈴,又似雨打殘荷般悠然自得。
而後擦肩而過。在戰馬嘶鳴中,兩人相視而笑。好似闊別多年傾蓋而遇的好友。
太史慈大笑道:“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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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微笑道:“不錯!”
許褚在旁邊已經呆住了,他從未看見過有任何一人可以如此輕易地擋住太史慈的進攻,要是換了自己,連擋十八擊下來,早已經汗流浹背了,哪像眼前的趙雲可如此舉重若輕?
太史慈回味著剛才被對手不分輕重先後地擋開的十八連擊,無限滿足地看向趙雲道:“天下間最難得的就是‘平衡’二字,兄臺不知以為然否?”
趙雲看著太史慈手中的銀槍,顯然也在回味,聞言不卑不亢道:“當然!就像每一寸大地都可承受一絲甘露般。”
太史慈的槍是狂風暴雨,趙雲的槍是無垠大地。
太史慈的槍法是無人可以迴避的賜予,趙雲的槍法是可以來者不拒的承受。
果然如此!
嘴角逸出一絲微笑,太史慈手腕顫動,銀槍再出。
白馬騰空而起,銀槍斜下標出。
游龍遍地!
無數條好似浩瀚月空中的寂寞嫦娥懶舒的廣袖從太史慈的手中輕柔的舒展開來,在太史慈手持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