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悄無聲息,第二天上午更是一片安靜.
韓遂越發地不安.派出斤候到呂布的營帳窺探,結果發現呂布的營帳十分安靜,大營門口更是沒有人把守.韓遂惟恐是呂布地誘敵深入的計策,越發的自重,按兵不動。
直到第二天,呂布的營帳還是這般模樣,韓遂實在忍不住了,才派人冒險進到呂布大營中窺探,卻發現其中早已經是空無一人。這才知道中了呂布的金蟬脫殼之計,一直到很久以後,韓遂才知道呂布早已經引軍北上,跑到北地屯兵去了。
與此同時,韓遂接到了長安來的命令:王允授首,已經認罪伏誅。而皇帝也已經回到了長安,正在著手整治長安地區的軍方。這一連串的訊息令韓遂無所適從,此次進軍乃是和王允約定的事情,現在王允身死,那麼自己到底算是馬上身份呢?
隨後發生的事情會馬上令韓遂明白了自己該何去何從。
長安地區的個座城市明確的表示絕對不歡迎韓遂。畢竟韓遂是受到王允的邀請,這件事情各個城市的守將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現在王允身死,韓遂的身份馬上尷尬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哪有人願意接納韓遂呢?一時之間,韓遂似乎只有退兵一條路可走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長安地區的戰局發生了悄然變化.
先是長安城內部,各大勢力圍繞著爭奪漢獻帝.開始新的勢力重組.
太史慈這外來諸侯手中有五千特種精英的精銳,再加上已經收服長安東城地守軍,一躍成為長安城的實力最強者.郭淮王晨、王凌三人更為太史慈在長安城的其他軍隊中搜落到了不少地親信。雖然還算不上嫡系部隊,但是卻絕對聽命於國槐和二王兄弟。另一方面,對太史慈心懷不滿的王子服等人,聯合了西園八校尉。更以越騎校尉王欣、長水校尉種輯為核心形成了一股橫跨長安軍政兩界的強橫勢力,與太史慈壁壘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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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麼做,最得意的當然是漢獻帝,他利用兩方面的制衡,達到了自己漸漸可以大權獨掌的目的。
太史慈一直隱忍不發,因為他知道時機未到。現在的太史慈只等自己的于禁大軍和李嚴大軍入關。可是;在這之前。沈嶺和咸陽卻傳來敗績。
就在太史慈來到長安地第三個早上,沈嶺的戰報傳到。太史慈連忙叫傳送情報的人進來。
來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一看身體便知是個孔武有力之輩,不過此時卻神情萎靡不振,太史慈見狀不由得心中一沉,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太史慈先命他坐下喝了口茶水,才開口詢問道:“你是何人?”那人舔著自己乾裂的嘴唇。對太史慈恭敬道:“小人名叫賈婁,乃是賈詡先生手下的親衛,賈詡先生在進軍漢中地時候把小人安插在張遼將軍的身邊,充當斥候。”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暗贊賈詡辦事小心。居然早早地就在張遼身邊安插下人手監視張遼。
那賈婁又飲盡了一碗茶水後才道:“今次賈詡先生出兵潼關,生怕沈嶺地區有什麼意外,所以要我在萬一之時先到長安來稟報主上。說主上的命令便是他的命令。”太史慈沉聲道:那麼沈嶺地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賈婁苦笑道:原本沈嶺一直風平浪靜;可是就在今天;漢中的張魯大軍和劉備軍突然從子午谷殺出;全不留手;猛攻沈嶺。
太史慈心中一沉;失聲道:這怎麼可能。難道張魯和劉備有本領識破文和的疑兵之計?而且若是張魯和劉備這麼做的話;他就不怕張遼那小子分兵南下。奇襲駱谷嗎?賈婁苦笑道:“實際上賈詡先生走的時候已經施展了疑兵之計,不停的騷擾郿城、斜谷關、駱關和子午關的敵人,而且當時漢中和劉備的軍隊明明已經被迷惑,按兵不動嚴守城池了,誰知道今天怎麼回事?”
太史慈心中越發地冰冷,那並非是因為沈嶺形勢危急,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在劉備和張魯的身後另有其人在為兩人出謀劃策。而且此人居然可以識破賈詡的計策。實在是不簡單。冥思苦想之後,太史慈也想不出劉備和張魯手下到底會有何方神聖在指點。賈婁嘆了口氣道:“我出來的時候,沈嶺應經展開了拉鋸戰。張遼將軍住擋住了子午谷的谷口,連續擋回劉備和張魯軍的三輪衝擊,幸好我軍佔有地利,而且賈詡先生預先已經準備了大量的防守工具,所以儘管敵人的軍隊數量超過我方一倍有餘,張遼將軍還應付得來。”
太史慈自然對張遼將軍才能十分放心,但問題是現在自己應該怎麼做,現在自己手中可以利用的軍隊全部用上了,哪裡有能力援救沈嶺?自己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