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人冤枉偷了人參,在地窖裡關了好些天,可他想到的,凡叔偷著給他送吃的,可他想到的,是不能總連累凡叔。。。。。。後來若不是裴姨救了他,他也許,就死在那地窖裡了。那時候,他撐著不能死,為的也就是還要照顧我和爺爺。。。。。。”
裴曦睜大了眼,在他的記憶裡,總是看到母親對父親溫柔呵護,從來不肯娶偏房不肯納侍,外頭人也多是巴結他們,對他也是“小公子小公子”地叫著。他還覺得父親太世俗,卻從沒有聽任何人說起過這樣的過去。
“那個什麼袁嬋,可配不上我們家的小鬼頭。。。。。。”舒陽見他愣愣地,心裡也軟了,拉著他的手把他送到自己屋子門口:“明天去和你爹爹道個歉,以後也好好擦亮眼,別這麼莽撞不懂事,知道麼?”
“可是大姐,我、我把爹爹氣成那樣。。。。。。”裴曦原本還直點頭,一回想卻又發憷了,哭道:“他會不會還不理我。。。。。。”
“天下父母心,他怎麼捨得不理你?”舒陽拍了拍他的肩,輕鬆笑道:“好了,你好好想想,袁嬋麼,我自然會把她放了,打發她以後別再來煩你。”
裴曦似乎還是有點猶豫,但站在門口想了一會兒,也就一點頭,抹了眼淚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惹爹生氣了。。。。。。”
舒陽送他走進屋裡,笑了笑,回到柴房把人放了。袁嬋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只以為裴曦真把錯攬在自己身上了,忙把舒陽謝了又謝,匆匆忙忙跑了。
舒陽看著下人把他帶出府,又看著人把門關上,終於長長出了口氣。原本想回自己院子,卻見裴寧和舒景悅院子裡還亮著燈,輕輕走過去,果然看到裴寧在書桌邊坐著。便笑著比了個“放心”的手勢。
舒景悅雖靠坐在床上,也看到了她的身影,目送她回去了,才朝裴寧抱怨:“原來你們一個演惡人,一個演好人,倒把我矇在鼓裡。”
“呵呵,告訴了你,你說不準又會覺得我太狠心了。這麼變著法兒地傷兒子的心。”裴寧扶他躺下來笑著說,一邊在他身邊躺好。
“其實這樣也好,他現在掉點眼淚,總好過日後受苦的,”舒景悅窩進她懷裡,聽著她的心跳,只覺得無限的安心和歡喜:“裴寧,我當真覺得,兒女是債,不過有你一道還,真是再好也沒有了。。。。。。我們誰都不許丟下誰。。。”
裴寧只笑笑,把他擁得更緊一點。想著舒陽的穩重,裴致遠的機靈和裴曦的真純,低了頭親他:“當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