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白的素手,細細撫摸他已經開始長著幾跟鬍鬚的臉頰。
兩天不見,鬍鬚都有點扎手了!慕容雅暗歎,平常男人熬一個通宵,鬍子會變長。可這種事卻發生在他這種能連續折騰她一天的修行者身上,那就是說,在這兩天一夜,他那以悠長稱著的功法都沒有抵擋住身心的疲勞,他真的累了!
用力把凌奇和小丫頭兩人摟住,感受到兩人溫熱的身體,慕容雅心裡有一種寵溺心愛寶貝的感覺。這種像環抱自己的孩子的感覺讓她迷醉,這種感覺和年輕時患得患失戀愛的滋味不同,這是包容一切的寵溺感覺,或者,這才是她對凌奇的愛。
如果說,凌奇把她從赤火身邊奪去,她卻一下子愛上凌奇這種強盜,說出來連凌奇都不會相信。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一種交易。凌奇付出的,只是一次出手機會,得到的是她的承諾,而不是她的心。
“既然你這麼注重承諾,那麼就讓你揹負更多。”這是凌奇欲把慕容雅一直留在他身邊的最主要方法,所以為了儘快治好她臉部的創傷,他不惜遠走幾千裡,到危機四伏的黃田森林尋找玉髓,事實證明,他這種把自己陷於死地的衝動,確實讓慕容雅很感動,心裡想起她那“秋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少。
慕容雅自小便鍾情於和她青梅竹馬的赤火,當赤火為了所謂的長生不死,最終落得半身不遂的時候,她仍是鍾情於他,為了治好“秋哥哥”的病,她悄然離開父母族人,二十年如一日尋找能治好他的病的高人或者醫藥。甚至,在佈滿巨毒的黑幕澤中,她被巨毒毀了容,這對二十年華的美貌少女來說,無疑比香消玉殞更讓人難受,不過,她無怨無悔。可直到二十年後,她還是沒有想到辦法把堅硬勝鐵的“秋哥哥”變回來,她更清楚,“秋哥哥”的意識被禁閉在他身體裡,忍受二十多年孤苦寂寞,他比她還痛苦,所以她想到陪他一起死。可最讓她絕望的是,“秋哥哥”卻是連死去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身體,連大陸最厲害的法神都沒有辦法破壞,也就是說,他的靈魂,將生生世世禁錮在他軀體這個泅籠裡,天天忍受那無邊無際的寂寞痛苦。就在兩人都極度絕望的時候,凌奇為她帶來希望。
草原人最重承諾,即使女人也不例外。而凌奇的目的如此赤裸裸,她卻迫不得已作出這種出賣自己的承諾,這種愛,已經不是可以用身體來衡量。如果說她對凌奇沒有怨言,連她自己都不信。但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從好跟在凌奇身邊開始,經歷過很多患難,同生共死,更可惡的是,凌奇這霸道的傢伙像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想盡各種方法蹂躪她的身體,讓她羞辱難當。她對凌奇的感覺愈發複雜難明,直到這時見到凌奇從來都是精力旺盛作弄她的凌奇,卻流露出疲態,她抱著他那一刻,突然想到:原來自己對他,是長輩對調皮晚輩的寵愛;以前放任他作賤自己那種複雜難明感覺,原來是對小輩的無可奈何!
想通這層,慕容雅在凌奇臉上輕啜一口,細心梳理他額角的黑髮,妖媚的成熟臉龐,散發一層母性光輝。她一襲黑黛玲瓏的寬袍,在熠熠明月的照耀下,像一名包容萬物的幽月女神。
凌奇卻什麼都不知道,他抱著小丫頭柔軟婉盈的身體,感受到慕容雅的芳香和圓潤,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第二天,凌奇在昏睡中醒來,只覺頭枕著一團柔軟的暖玉,深深長吸一口氣,只覺乳香濃馥,溫潤怡人。下巴拱開半遮的睡衣,把頭伸入,叼住其中一顆如水晶般的紫紅葡萄,雙手伸到前方碩大滾圓,彈手的豐臀狠狠揉搓,心裡暗暗稱奇:想不到兩個晚上沒啃吃,慕容雅這個豔婦越來越熟了,奶子越來越香,不會是懷孕了吧?
有小松鼠放風,幾乎沒有任何敵人可以逃過它的感應,所以凌奇一家三口睡覺時,從來不作任何防備,從不擔心在睡夢中被人偷襲。慕容雅自從跟了凌奇,便慢慢適應了這種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第天糟受凌奇睡前的狠狠運動後,便獨自一人昏昏而睡。
昨夜,她的心態轉變過來後,抱著從來不安份的凌奇睡覺便心安理得,卻大清早被凌奇大力揉捏的雙手搓醒了。
正甜甜熟睡,雙手環過凌奇腋下,按住凌奇的身體不讓他動彈,喃喃道:“別鬧,讓我多睡會。”,說完她還輕輕拍下凌奇的屁股。
凌奇卻被慕容雅這種動作嚇呆了,她以前從來都讓凌奇抱著她睡覺,即使凌奇強抱她,她在昏睡中也會不自覺把他推開,想不到這次她不但沒有把自己推走,還把自己摟到她胸前。最重要的是,她什麼時候會親熱拍打他的屁股?
“哦,小雅兒,你確定你沒有發燒?”凌奇反過右手,探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