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溜進去,除非是純黑暗屬性還有一絲可能。你麼……笨死也不行!”
“再被你這麼敲下去,我想不笨死都不行了!”我抱著被敲得發紅的額頭,哀怨地看著他。
“活該!”祁紅別過頭去一聲冷哼。
“咚咚咚。”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後是店小二的聲音:“幾位客官中可有一位姓柳的公子?您有朋友來了,說是和您約好會面的。”
我愣了一下,開啟門,開口道:“我就是,請他進來吧。”
“是是,您稍等片刻。”小二連忙小跑著出去了。
“來得好快!”清栩皺了皺眉道。
“人家好歹也是大王子殿下,魔界的正統繼承人嘛。”我笑道。
“神是不死的,這個‘正統’繼承人,也永遠只是個‘繼承人’而已。”墨槿冷冷地道。
“所以我們才有合作的基礎,不是嗎?”祁紅一挑眉。
說話間,一個熟悉的氣息漸漸向這邊靠近。
“咦?”我的臉色頓時一變。
“怎麼,不歡迎?”來人取下遮住面容的斗笠,露出一張絕色的容顏,一臉邪媚的笑意。
“暝音,怎麼會是你?”我沉聲道。
“當然是我。”暝音一腳跨進屋門,毫不在意四周敵視的目光,坦然自若地坐下,自己動手倒了杯茶,細細地品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道,“還是……幾位在等什麼人?”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我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一陣跳動。
雖然我們進城時並沒有特意掩飾行蹤,但是能在第一時間就找到我們,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識時務者為俊傑。”暝音瞟了我一眼,輕輕一笑。
我一怔,這是什麼意思?勸我們投降?呃……不是我說,暝音雖然有點腦子不好使,但到底也沒傻到這種程度。
“你何時投靠了暝河。”清栩平靜地道。
“說投靠不怎麼好聽吧?”暝音似乎吃定了我們不會拿他怎麼樣,笑眯眯地道,“不過都是各取所需罷了。”
“少廢話,說你的來意!”我打斷他的話頭。他和暝河之間的交易我沒有興趣,我只關心玄武的靈魂。
“別那麼心急,我想,這個東西你應該會有點兒興趣才是。”暝音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卷羊皮紙晃了晃。
“你不會想說是什麼神功秘笈、符咒仙法吧!”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在桌上將羊皮紙攤開。
“皇城地圖!”祁紅脫口道。
“這是皇城的地圖?”我轉過頭急急地問道。
“應該沒錯。”清栩也道。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讓玄夜來對照——我知道他在魔界。”暝音淡笑道。
我“哼”了一聲,自動把這句話略過了。玄夜?就算知道他在魔界又如何?這傢伙被人追殺慣了,躲藏的本事可謂天下無雙,他要是自己不想出來,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到處找他!
“這回該信任我們的誠意了吧。”暝音抬手一指地圖的正中,“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祭壇?”我看著地圖上的說明,不覺皺眉。一聽就不是個好地方……
“不錯。”暝音道,“你們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儀式就會全部完成,到時候兩界通道一開,玄武的靈魂自然也被煉化了。”
“你就不怕我們奪回玄武的靈魂後就不管你們嗎?”我一聲冷笑道,“雖然清栩和暝河有誓約的約束,但是……我記得誓約書上並沒有寫明時限,就算我們過個幾千年再回來履行也不算違約吧!”
“隨心,你……”清栩呆了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對他搖了搖頭,心裡暗歎,這世界的人就是單純哪,就那張契約書,以我們現代合同法的眼光來看,能抓的漏洞實在太多了!既然當時阻止不了清栩籤那玩意兒,那我只好事後多想點辦法,以確保萬一了。
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狡辯,暝音也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表情才恢復正常:“這是大哥要考慮的事,與我無關。”
“那好,拿來吧!”我一伸手道。
“什麼?”暝音一怔。
“你明知道皇城有黑暗結界的保護,不會想讓我們就這樣進去吧!”我冷笑道,“別說你們沒有準備,我不信。”
“人類果然是最狡詐的生物!”暝音一揚手,將三塊令牌扔在桌上,“這個令牌可以掩蓋你們本身的氣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