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濂也不負眾望地狼吞虎嚥吃著,杯子筷子發出刺耳的碰撞聲,我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到綠萍滿眼柔情的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楚濂啊,慢點吃慢點吃,可憐的孩子,在巴黎沒什麼好東西吧!”楚濂媽媽痛心疾首地說,綠萍心有慼慼焉的點點頭。
楚濂媽媽看到了,滿意地點點頭,“說起來,楚濂,你這次回來可要好好陪綠萍,以前你們都有各自的學業工作要忙碌,現在既然空出時間了,楚濂,你和綠萍也該相處一陣子了。”
“相處什麼啊?我看楚濂和綠萍還不如早點結婚了,不算楚濂去法國留學的時間,兩個人都談了五年戀愛了吧!”媽媽一臉不贊同,看著楚濂媽媽。
楚濂媽媽似乎也被說動了,“也是,兩個孩子的事情也是早晚要辦的,既然這樣,還不如早點辦呢!楚濂,你的意見如何?”
楚濂有些惶恐,他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之後失落地低下頭,又看了一眼春光滿面的綠萍,猶豫著說:“媽,我剛回來你就提這件事也太早了吧!”
綠萍眸光一閃,附和著楚濂說:“伯母,楚濂已經很累了,這種事情還是過陣子再說吧!”
楚濂媽媽有些失落,“好吧好吧,年輕人的事情我是真不懂了,誒,我什麼時候能抱孫子啊?”
媽媽笑嗔道,“遲早的事,就是早晚的事情嘛!”
楚濂媽媽馬上點頭,很有意味地看著他們兩個。
我坐在楚沛的旁邊,安靜的吃著楚沛揀給我的菜餚,突然被一聲驚呼給嚇了一跳。
楚沛媽媽驚訝的看著楚沛和我,眼神遊移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眉心微蹙,倒沒有說話,反而瞪了楚沛一眼,又警告性地看了我一眼,讓我有一種把眼前的菜盤子砸在她頭上的衝動。
可惡!
我最討厭這種眼神了!那種輕蔑的,鄙夷的,不屑的,似乎自己高高在上而別人低若塵埃,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一根尖銳的針刺在最柔嫩的指甲肉裡,疼痛的感覺無法名狀。
指甲刺進手心,形成一時無法複合的傷口,我僵硬的笑了笑,“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沒想到楚濂也跟來了。
他拉住我的手,急切的拉住我,“紫菱,你沒事吧!”
我嫌惡地掙脫,冷淡地說:“我會有什麼事呢?”
他變得更加著急,急吼吼的衝我解釋,“紫菱,你不要誤會,我和綠萍,我們兩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我荒誕地笑,“你和綠萍什麼樣子我不知道,與我無關不是嗎?”
他一把把我摁在牆上,痛心疾首地低吼,“紫菱,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像你不懂我有多麼的痛苦,我,我喜歡的是你啊!”
儘管早有預料,但還是為之震驚,我愣了片刻,一把推開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楚濂,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類似的話。”
楚濂卻大聲地打斷了我,“不!”
他鄭重其事地說:“紫菱,我愛你!”
我無語。想了想,直視著他的眼睛,微笑,“楚濂,你說你喜歡我,可是我不相信你,身為我姐的男友卻對我說出這種話,你認為這符合實際嗎?”
不過糖塞之詞,他卻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我點頭,“紫菱,我明白了。”又深情款款地看著我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什麼?我納悶。
我很不開心
……》
我這幾天很不開心,或者說是鬱悶透頂。
已經一個星期楚沛沒有和我一起上學放學了,他開始和一個叫做劉雨珊的女生走在一起,好幾次都察覺到他偷偷看向我的目光,可是總是在我回頭間移開,連續幾次我也就不在意了。可是,可是,在看到楚沛和劉雨珊之間的互動時,心裡會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就好像一個一直在身邊以至於發現不了他的重要性的玩偶突然被別人拿走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在心中的感覺越發明顯。
更令人生氣的是發現了在南歌的錢包裡面左恩和她親密的大頭貼,差不多初中的年紀,南歌還沒有那麼胖,雖然沒有南希的五官精緻,眉目也算清秀可人,而南恩,漂亮乾淨的臉上洋溢著從未見過的陽光笑容。
一股無名火熊熊燃燒起來,似乎察覺到有一個我無法插入的世界,我跑到了左恩的學校,也就是我以前的母校——楓林私立中學。
我在校門口等著他,大約半個小時以後,他抱著一個籃球汗水淋漓地出來了,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