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咱這買賣做大了,雖說靠了些運氣,可還不是采薇,那一個一個的新鮮主意,這些我心裡都知道呢,說白了,是我這個舅舅佔了外甥女的光,怎麼還會想到分家。”
劉氏道:“你別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也是你姐夫這身子,今年可更比不得往年了,出去一趟回來就累的不想動了,夠吃夠花,不如在家歇養著的好,天下的銀子哪有都賺到咱家的理兒,到如今這樣的成色,祖宗的臉上也有光了,還折騰個啥。”
大虎點點頭道:“姐夫是該多歇歇,就讓采薇管著買賣就是了,大栓不成器,采薇卻有這個本事,我也正要跟姐夫商量,咱們兗州府的六個鋪子,這一年雖說沒賠錢,可真沒賺多少,雖在冀州府名聲在外,可兗州府裡還是認恆升福,姐夫也知道,這恆升福正是咱們家的老對頭,東家有點不地道,大栓那檔子事兒,可不就是他們鼓搗封暮志那地痞設的套兒,記著咱們的仇呢。”
說著長嘆了口氣:“論說兗州府那麼大的地兒,兩家字號都開起來也招的下,可他家偏跟咱們過不去,年前在咱們對門新開了一家恆升福,茶葉都陪著錢賣,聽他鋪子裡的夥計透過氣來,就是要把咱們趕出兗州呢,恆升福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跟京城的定國公府,不知有什麼牽連,若是他家豁出去陪著本跟咱們這樣幹上一年半載,兗州府的鋪子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