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我紅摩老祖;敬鬼主三分。但是你獨木難支;為了這些不屬你等之物;和我等東海仙宮作對;耗損實力;很是有些不值啊!”
他這一開頭;立時引起了眾修士的響應。
“天道盟烏奴耳宮;也理應分得一的……”
“天魔盟玉成宮;願為唯離宗主馬首是瞻!”
眾修士聞言;紛紛嚷了起來。
這些各仙宮勢力,紛紛派出各自的修士代表;施展手段神通騰空而起,報上各自名號;誰恐少了己方仙宮一份。
這些修士;都是來自天道盟和天魔盟,有天道盟一派仙宮宮主;有天魔盟地位極高的長老。
雖然這些修士實力大多為元婆初期、中期;隨便一位;在鬼主面前都不夠看。但有天道盟北方離宗主在此;有數十名元嬰老祖聚集;他們全然不懼鬼主這些鬼修士士。
“諸位天道盟和天魔盟的道友!”
忽然,一個清朗不凡的聲音;即使在紛亂的呼喊聲中;仍然清晰的傳遍了每個修士耳中。聚集在一起的血色之海的修士;各個及其複雜的勢力之中,終於選出了一名足以服眾的元嬰修士。
這句話;便是此人所說。
只見那人一襲再普通不過的青色道袍,黑白相間的長髮由一支玉暮隨便挽起;清秀白暫的面容看上去到像是一名凡界書生。
他腳下踩的飛行法器也頗為奇特,竟是一支白毫墨筆;平白無奇的一絲光芒也未發出;卻晃晃悠悠的託著這名青袍修士;直飛到離宗主不遠處。
他修為高達元婆七階;貨真價實的元嬰後期修士。
青袍修士一站定後;瀟灑的對著離宗主一行禮道;“貧道東陽散人,見過離宗主,在下不才;作為血色之海眾修士所選代表,卻也要為我血海的修士”諸一份說法。
這座荒靈城;以及其中的上古寶庫;是不是上古天道盟、天魔盟所遺留;我們暫且不論。但自上古仙妖大戰後遺棄至今;在血色之海沉寂萬年,東海修仙界未來此島取這寶庫;早就成了無主之物!
既然是無主之物”自然是見者有份;我等血海修士也不是好糊弄的,絕不可能空手而歸!”
東陽散人雖然淡然;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最後他掃了一眼天道盟和天魔盟的修士,頗為冷然道;“如果不對這座上古寶庫;按實力公平劃分,我等血海修士;雖然不如東海天道盟和天魔盟勢力龐大,但也不是無能之輩。那就只能主持公道;助鬼主守住這座荒靈城。嗯必鬼主;也不會吝嗇,將一部分庫藏給我等;作為報酬!”
“呸!無恥之極;你等還是不是我東海修仙修士?”
“嘿嘿;早聽說過血色之海修士如何不堪;今日一見果然……”
“與虎謀皮;為虎作倀,你們不嫌丟人嗎?”
東陽散人此言一出;天道盟、天魔盟修士;都譁然不已。
甚至荒靈城中的眾鬼修士;都詫異。
但東陽散人;還有眾多的散修勢力;血色商盟等勢力的修士,包括尋寶修士;以及不少奪寶修士,大都不以為然;兀自冷笑不語;一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血海的修士;雖然是一盤散沙;各有來歷;但在場的加起來也已經有近二十名元婆老祖,他們都不是天道盟和天魔盟的修士。
他們是不會坐視寶庫落在別家手中。
如果投靠到鬼主一方,藉助地利;已經足以守住荒靈城不失。
天道盟和天魔盟勢力雖強;但是在這混亂的血海;卻並非說一不二的勢力。
這些血色之海修士;大部分只求財貨,行事一向不擇手段。即使是尋寶修士,寶物當前;性命都可以不要,一點相助鬼修的罵名又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這些大多獨來獨往,或者三兩結夥的血海修士;往往居住之地,想換就換。
血海之大;到處都耳以去得。
事後;他們四下一散;天道盟天魔盟要想遷怒於他們;只怕也難以找到人。
天道盟為首的離宗主;想通這些後;臉色一時也極為難看。
“都說完了嗎!?”
鬼主籠罩在黑氣下的面目;看不清表情,但淡漠的語氣中;卻壓抑著極端的憤怒。
“你等視我荒靈鬼島如若無人之境;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若真要詩迴天道盟、天魔盟上古遺寶;何不在島外交涉。大舉犯境,瀕臨城下。莫非仗著人多勢眾;便想逼本鬼主就範?你們連上古寶庫的蹤影都還沒見;就旁若無人的就地瓜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