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在走。
童木木望著她們漸漸走遠的背影,秀眉微皺,心裡琢磨著城主這麼晚叫她去會有什麼事。
議事廳
紅顏通傳了一聲,卻未得到木月楚的回應。
抱歉的看了席幽一眼,轉過頭去對著門,向裡面又喚了幾聲,還是未得到回應。
讓人不得不懷疑木月楚是不是故意的。
喚她來似乎沒有做什麼讓木月楚生氣的事情才對,所以,想不通啊想不通。
再說,她也不好硬闖,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若是被人去在做文章,她就有理都就不清了。
她還指望著禍害次能光明正大的離開木城呢,不想多生事端。
“進來吧。”木月楚低沉的聲音自屋內傳了出來。
席幽推門而入,酒香撲入鼻中,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映入眼簾的卻是木月楚半靠在貴妃椅上懶散的畫面,右手輕握著酒杯,面色緋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席幽找了個離木月楚較近的位子坐下,說道:“城主找我來不會只為了讓我看城主你飲酒的吧?”
“如果本城主說是呢?”她把酒杯往旁邊的小木桌子上一擱,抬頭直視席幽道。
“城主你並不是一個無聊的人。”席幽搖頭說道:“況且現在四國來犯,城主也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才對。”
木月楚一陣狂笑,“你才見了本城主幾次,就的好像很瞭解本城主似的。”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象在發洩中的怒氣一般。
第一次對除了她的妹妹們以外的人關心,卻偏偏有人毫不領情,怎麼不叫她生氣。
綠痕那個小丫頭把送去的燕窩給端了回來,她不知怎麼的,心中就像燒起了一把火,讓她直鬱悶。
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來,“城主。”
“進來。”發出聲音的人是侍衛長天熙,木月楚立馬就認出了這道聲音,此時求見,必定是有要事,所以想也沒想的就回道。
天熙勾著頭,推門而入,在進門時,紅顏叮囑了她千萬別抬頭,怕她看到些不該看的,而她也很聽話的照做了。
跪在地上,道:“屬下抓了一名女子,現關在地牢,特來稟告城主。”
木月楚與席幽對視了一眼,而後說道:“去地牢。”
木月楚心中與席幽所想的一樣,在這節骨眼上,會偷入城內的人除了四國,別無它選。
而且在知道四國來犯的時候,木月楚就命人把城門關了,直到退敵。
剛一踏進地牢,裡面的屍臭味讓人吃不消,簡直是不想讓人活了,讓她直想作嘔,手按在胸口上,讓氣順些,想壓下這種感覺,可每走一步,就越加的難受,在抬頭看向走在最前頭的天熙,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她就侍衛長,進進出出地牢是有理可尋,可木月楚,貴為一城城主,難道還會經常來地牢審犯人?也像個沒事人,敢情她們聞不到那怪味?
沉悶間,她塞了一顆藥丸到嘴裡。
面著唯一的入口往裡面走去,就看到一個女子被捆在十字的木架子上,許是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來用不屑的目光看著她們。
木月楚徑直走到那名女子的對面坐下,慢悠悠的,似乎一點都不急著想拷問女子。
到是那女子承受不住壓迫感,開口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若不是被她們抓住之後,強迫的服下了軟骨散,她也不至於一點力氣都沒,就連死也不能死個痛快。
木月楚到是很滿意的看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對階下囚可不能有一絲的心慈手軟。
那樣就得不到她想知道的事情了。
“只要你回答本城主幾個問題,本城主到是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些。”
有時候對付一引動非常人就必須用一些非常手段,雖然很卑鄙。
“除外了你之外,還有多少人跟你一起潛伏在城內?”木月楚冷聲問出。
女子扭過頭,嘴角微微上揚。
“只有我一個。”聲音有些沙啞。
“哦?”音拉的老長,轉頭看向天熙,問道:“天熙,你在哪抓到她的?”
“回城主的話,在糧倉附近,當時除了她,屬下等人並未見到其她可疑人出沒。”她細想當時抓到這女子的情況。
席幽突然喃喃自語,“糧倉?”難道?“天熙姑娘,你不妨帶兵去糧倉附近在檢查一遍,說不定漏了什麼。”
天熙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