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笨,不會傻到風府作出對本夫人不利的事。”風崧冷笑。
玄冰不理會,繼續之前未說完的話,道:“夫人手下可有一個愛穿藍衣的女子?”
皺眉,嘀咕道:“這跟你所說的秘密有什麼關係?”緊接下去的一句,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他,“有又如何?”
“關係可大著呢。昨夜我路徑藥房時,發現一個身穿藍衣的女子鬼鬼祟祟的向藥爐裡面撒了些粉末似的東西。。。。。。。”剩下的就靠風崧自己去發覺。
“你打算怎樣證明你說的全是實話?”按照他所說的,這件事就說的過去了,現在仔細想想,席幽害她的可能性就小了好多。
卻也不足以讓她全信他所說的。
“不如夫人就把府內昨日穿著藍衣的女子全部招來問話吧。”思及他的計劃,邪惡的笑了。
她正好也想看看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來人。”大喊一聲,阿穆嗒立即出現在風崧的面前。“去查查,昨日有多少身穿藍衣的女子,不管是管家、侍衛、僕人,一律帶來。”
“遵命。”阿穆嗒領命下去,卻沒讓手下去查,因為她知道府內偏愛藍衣,又愛每日都穿藍衣的女子只有三人。恰巧昨日看到她們,都是一襲藍衣,所以是她們,準沒錯。
如果他說的是事實,那不就是她府內有內奸?
算算時間,離上一次換血至今已有十五年了,如果這次真像他說的那樣,風家是時候再換一次血了。
“夫人是否在想該如何解去賓客們身上的毒?”看著風崧一臉憂愁之色,淳于夜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他多多少少跟風家有點關係,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一語道破風崧心中所想的事,“沒錯,可惜普通的大夫根本就解不了,只有。。月聖醫才有起死回生的本領。
風崧嘆氣。
還有一個人,就是幽,只是淳于夜並沒說出口,他不認為在這個時候提起幽,風崧就會讓幽來醫治她們。
只不過拖的越久,幽離他們也就越遠,到時候遠水救不了近火,看風崧怎麼個後悔樣!
不消一刻鐘,人就被阿穆嗒給帶了進來。“主子,人帶來了。”
風崧聞聲抬頭掃了一眼,眯了眯眼問道:“只有三人?”不是她想質疑親信的能力,只是龐大的一個風家,僕人加起來沒有千人也有百人,更何況藍色屬很普通的顏色,以她之前的猜測,沒有一百個,也會有幾十個,到頭來卻只有三個,離她想象的數字相差甚遠。
“回主子,是的。”接收到主子朝她使得眼色,繼續道:“主子只要看到她們的長相便知道原因了。”只是那三人從一進門,頭始終都沒抬起過。
狐疑的看向面前三人,“哦?”起身向她們走去。
離的越緊,風崧越覺得她們的身形跟她腦海中的三人重疊在一起。
那是。。。“抬起頭來。”希望不是跟她心中所想的一樣。
然而,從她們抬頭的那一霎那,打破了這種不可能。
不巧的是,茼莫、英童、埜柴三人便是負責府內家奴、侍婢及侍衛的管事人。
是她們的話就說的過去了,為什麼龐大的風家除了她們之外會沒人在身穿藍衣。
可能是因為她們的喜歡而不準別的僕人跟她們身穿同一顏色的衣裳。
不過這些並不是喚她們來的原因,她只想知道在風家待了近十年的她們中的誰是叛徒。
“夫人,不如交由在下,讓在下問上幾句。”見風崧來回的在她們三人的面前走著,卻始終不成開口問話,便說道。
“好吧。”風崧很配合的回道。
玄冰在眾人的期盼之下說了一件跟換藥毫無相關的一件事。
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看看誰會那麼沉不住氣。
沒做過的人自然是把它當成一個故事來聽,而隱藏在她們之中的叛徒自然會因為自己的做賊心虛而露出馬腳。
原來是她!埜柴。
風崧怎麼也沒想過是她,在她心裡,最不可能會換藥和陷害風家的人就是她。
不是因為她沒在買藥材時做手腳,而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對自己恩將仇報。
只是為了能滿足她的私慾。
“風夫人,真兇已找出,那在下三人就先行離開了。”幫她,是因為幽幫她,所以幫了。
不然以他的性格,要想幫誰,怎可能?
他的生活中從來沒多管閒事一說。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