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說好,你放過鏡子了,讓她跟著我們一塊修煉。”
“隨你便啊!”
依鬱笑著道“冷漠,一邊待著去。我最近修煉,就得寬恕跟著。”冷漠聞言怒聲道“靠,媽的,你帶個與者幹屁啊!”“你管的著嗎?”
長牙聞言頓時鬧道“靠,冷漠,我可不管,剛才已經說好了,你把鏡子讓出來,可不許反悔。”冷漠作驚異狀,而後輕摸著下巴開口道“我冷漠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冷漠說罷,不待長牙接話,摸著下巴的手朝酒桌上輕輕一拍,又道“我說話當然算數。不過,問題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鏡子讓出來?如果有,一定是你他媽的耳朵出毛病了!別他媽的隨便亂說話汙衊我,讓別人聽見了,還會懷疑我向來的誠信。”
冷漠此話一出,頓時引起長牙和大牙以及幾名跟隨兩人修煉的護者們的群以聲討,冷漠哪在乎這陣仗?完全一副任它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鎮定之態。待得過了一陣,被眾人又拽又搖,整的頭暈眼花時,施展個瞬間移動離開了原地,朝酒館大門飛去,就此逃了個無影無蹤。
“靠,媽的,每次都來這套……”一眾人衝冷漠逃逸的背影齊聲罵咧著道。長牙和大牙見冷漠逃逸,頗覺無聊,頓時將目標轉至依鬱身上,“嘿,神經鬱啊,說起來,你這階級是怎麼回事?一會工夫怎麼就少了這麼多呢?”
依鬱脫口輕笑著罵咧道“滾一邊去,媽的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大牙暴笑出聲,單手指著依鬱鼻子,起聲著道“嗨,夥計們,咱們的鬱哥說他今天心情不好艾,靠,真他媽的好笑!”長牙一臉正義之態的起身,呵斥著大牙道“靠,你這就他媽的不對了,鬱心情不好你還說風涼話?我們應該搞清楚沒心沒肺的鬱哥為什麼會心情不好,然後用我們善良的心去關懷,再用我們真誠的言語,去安慰!”
“哦,好象有道理。鬱哥,是不是因為掉階級的緣故心情不好啊?沒關係,反正你都掉習慣了,何況號還沒完全廢嘛……”大牙一副十分贊同長牙的神態,而後笑嘻嘻的開口說著。
長牙不耐煩的打算了大牙,呵斥著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一點良心都他媽的沒有,讓我來!”繼而神態嚴肅的注視著自顧喝著酒的依鬱,柔聲著道“鬱哥,為什麼心情不好嘛?”
依鬱一言不發,壓根懶得理睬長牙。
長牙絲毫不氣餒的繼續著道“那身為好兄弟,好同伴的我就猜上一猜。醜小鴨以前沒被人上過,因為長的太醜。龍王的人恨透了我們,所以,剛才鬱哥一定是見到,龍王所有男人在城外輪流上醜小牙玩兒,然後英勇的,神經有毛病的鬱哥,奮不顧身的展現神經病本色,衝上去一個人挑整個龍王軍團,跟他們幹架,最後,卻因為寡不敵眾,終究沒能把正樂著的醜小鴨帶出來,反而白白把階級搭進去了……”
長牙這話頭一開,頓時引得大牙等人齊聲叫好,於是一眾人紛紛加入到‘關懷研討’和‘出言安慰’的行列。眾人這麼一鬧,把鏡子和鈴兒響等與者也吸引了過來。
鏡子和銀鈴的加入,頓時將討論推上了一個高潮,兩人裝腔做調的配合著眾人的討論發出陣陣在床上時的呻吟嬌喊,不斷擺弄著姿勢,笑嘻嘻的衝依鬱著道“神經鬱,當時醜小鴨是不是這樣?……或者是這樣?還是……”
依鬱面帶微笑,始終一言不發的自顧喝著酒,直到最後鈴兒響加入後,那做作的神態和聲音,或是痛哭反抗著般,或是沉醉無比,快樂沉溺其中,那裝的模樣,將周遭人軍團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依鬱起身著道“靠,媽的,我趕著修煉衝階級,你們自個發瘋吧。”依鬱說著,拽上寬恕,舉步去了。
鈴兒響神態滿是悽楚的朝依鬱背影伸出右臂,語氣帶著撕心裂肺的悲痛,叫喊著道“依鬱,不要丟下我,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快死了……”無法無天軍團一種人齊齊發出鬨笑,依鬱拽著寬恕頭也不回的穿過酒館大門,遠去。
鈴兒響見依鬱帶著寬恕走了,無聊的整了整被自己半脫半穿著的衣裳,開口著道“不好玩了,死鬱跑掉了。”鏡子滿是崇拜的道“鈴兒響,你真厲害!看你裝的多像啊,硬把鬱給氣跑了,哪像我跟銀鈴她們幾個,死鬱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眾人說笑著,各自落坐,又笑罵閒聊的繼續著作樂。
“軍團裡的人都很有趣呢,一點都沒有因為我和姐姐他們以前是七罪的人就排斥或冷落我們,姐姐心情也好多了。”寬恕從後面抱著依鬱的腰,頭搭在依鬱肩頭,輕拍著翅膀隨著依鬱的步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