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開出一輛麵包車,張隊長等人拽著妮子和有良上了車,然後沿著林邊土路駛去了。
“放開我……”費道長在小木屋裡高聲喊叫著,不過再也沒人理睬他了。
費道長聽著馬達聲漸漸遠去,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喂,你過來……”費道長對被捆著的護林員說道。
費道長張開牙齒咬住塞在護林員口中的毛巾,用力一甩頭,將其扯去,然後命其到自己的身後,以牙齒慢慢噬咬自己手上的繩釦。時間不長,繩釦慢慢的鬆開了,費道長終於抽出手來,迅速的解開自身上的所有繩索。
“喂,你知道這夥人的來歷麼?”費道長一面揉著自己被一渡法師擊碎了骨頭還未痊癒的右臂,一面替護林員鬆綁,同時問道。
“俺……俺不知,他們是……是土匪。”護林員結結巴巴的回答著,彷彿是給嚇傻了。
唉,費道長嘆息著,真是倒黴透頂,原本想抓住兩孩子立上一功,沒想到竟然落進了陷阱裡,而且剛才聽到屋外說,他們已經捉住了小和尚和妮子,這事若是給師父知道了,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媽的,他們是些什麼人呢?聽口音南腔北調,似乎來自不同的地方,不但相互間配合有素,而且身上還帶有槍支,費道長隱隱約約的感到這夥人好像是來自官方……
他從小木屋出來,按原路返回到了山上,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走進了佛崖寺山門。
“子云,你去了哪裡?”小侏儒宋地翁鐵青著臉站在山門內,慍怒的問道。
“我,我聽香客議論山下有兩個孩子,小和尚竟然帶著一個小女孩,所以,便下山去檢視……”費道長解釋道,隱瞞了自己被俘以及倆孩子落網的事情。
“嗯,後來呢。”宋地翁哼了一聲道。
“不是有良,我在風陵寺見過那小和尚的,小女孩也不對,才只得四五歲,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費道長鬍說一氣,緊接著趕緊岔過話題,問道,“師父,您見到那個‘風陵渡’居士了麼?”
“哼,果然不出本翁所料,‘風陵渡’居士就是那個老奸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