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認定我們不是打吉州城池的主意?”
昊天也是不解:“我也想不通。也許沃勒是看穿了我們準備各個擊破的戰略,所以想拼一個魚死網破吧。軍師,你看是不是應該收網了?”
玄機不解的問道:“主公,現在秋明計程車氣正旺,如果能夠在拖延一會兒,效果會好得多。況且我軍已經站穩了陣腳,主公為何如此著急?”
昊天解釋道:“我也明白這個道理,我們這邊雖然佔盡了上風,但是獨孤將軍那邊的交戰正烈,他們緊緊的扼住了安州援軍的咽喉,如果讓他們的直系軍隊損傷太大,那我們也不好交代。所以我希望能夠儘快殲滅秋明大軍,然後馳援獨孤將軍。”
玄機臉上一陣敬佩,昊天能有如此的胸懷,實在是讓人尊敬。而駱祥則是在一邊陰沉的說道:“主公,獨孤宇明和邊重行二人都是難得的帥才,如果他們親信盡喪,那更方便我們控制他們。有他們相助,我們的實力必定更上一層樓。”
昊天很堅定的搖了搖頭:“駱先生,我明白你的好意。不過如今國難當頭,我輩自當齊心協力,而不是勾心鬥角。好男兒就應該光明磊落,他們二人若肯留下相助某人,那自然是某人的榮幸。不過他們如果要走,某人也不會挽留。這種話請先生以後再不要提。”
玄機和駱祥都是同時一嘆,玄機自然是佩服昊天的光明磊落,也為自己選擇了這樣一個主子而高興。駱祥則是有些惋惜。像昊天這樣至情至性的男兒,自然是結交的最好物件,不過這恰恰是上位者最大的缺陷。不過跟著這樣一個主子,也算得上是一個謀士的幸運吧。
昊天揮了揮手,玄機會意,於是抖手就是一個煙花信箭。只聽得一聲脆響,一個碩大的煙花登時在空中爆裂了開來。而埋伏的奉敬和天意見狀,也就不再隱藏蹤跡,而是旌旗一展,數萬大軍登時蜂擁而出。
“哈哈,早知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會來這麼一招!嗨,小子,再接你大爺一槍!”沃勒大笑著說道,不過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信刻說的。剛才信刻見他縱橫馳騁的模樣,技癢之下,特地上前來和他單挑。兩人都是天生神力,相鬥了數十回合,居然不相上下。信刻的力量雖然勝於對方,但是沃勒畢竟在馬背上浸淫了幾十年,一時之間,信刻也拿他無可奈何。
居於中軍的昊天等人聽見沃勒的這句話,登時都是一怔,很顯然對方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戰略,而且對方也是早有準備,既然如此,他們必然還留著一招後手。想到這裡,昊天等人的心中都浮起了幾分不妙的感覺。而縱觀秋明計程車兵,雖然身陷重圍,但是他們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越戰越勇。看那氣勢,絕對不是破釜沉舟的困獸猶鬥,反而像是勝券在握一般。
“命金雕軍立刻撤出戰場,虎嘯蒼狼和鳳舞軍全部交由血殺將軍統一指揮,務必在最短的時間裡殲滅敵軍!”昊天沒有任何遲疑的下令道。
“主公,這是為何?”駱祥雖然隱約猜到了昊天的想法,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昊天神情一肅:“敵軍必有後手,不然絕對不會這樣有恃無恐,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殺手鐧是什麼而已。”
就在這時候,正處於圍剿中的秋明大軍中突然升起了一支信箭,頓時又是一朵煙花在天空中綻放。然後在戰場的正北方和東北方同時升起了兩朵煙花,昊天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黑線已經夾雜著漫天的塵土逼近了戰場。
“怎麼回事?”昊天的臉色突然間變得無比陰沉。
“啟稟主公,正北方向大約有三萬騎兵在石州桓書田的率領下快要抵達戰場。而東北方的則是安州深傑率領的一萬騎兵和一萬五千步兵。”一名親兵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說道,他的臉上滿是恐懼,很顯然這突如其來的兩支軍隊給了他極大的壓力。
“沒想到塞外異族居然是傾巢而出,嘿,人算不如天算,我們終究是失策了。”昊天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一瞬間之後,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固有的堅毅和決絕:“傳我命令,命奉敬的金雕軍不惜一切代價攔住桓書田的援軍;血殺立刻彙集三軍將士圍殲秋明大軍,讓他越快越好;告訴獨孤將軍和邊將軍,我現在無法給他任何援兵,希望他能夠頂住,等某人解決秋明和鐵鷹之後,某人再來向他謝罪。”
下達完命令之後,昊天的臉色依舊陰沉的嚇人,和身邊的玄機駱祥對望了一眼,三人腦海中都同時冒出了一個名字:耶律滄海。
如果說龐燁是長城內的第一智者的話,那耶律滄海就是塞外的一代天驕。二十年前,已經四十多歲的耶律滄海開始出山為官,此人雖然是王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