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想,你知道麼,昨日見到牛輔時我的心情很是矛盾。”
“這不是什麼好辦法。”我沒有理會王服,一口回絕了他,他聽到我的聲音猛然地愣住了。
我眼眶突然流露出殺意,狠狠地說道:“牛輔,我是一定要殺掉他,但不是現在,我回去會起幽州之眾征討四方。可是眼下我們要怎麼脫身啊。”
“也許我們可以向王匡請命,也許他有仰仗主公的事情也說不定。”
“哦?王匡?你認識嗎?”
“不,只是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不是嗎。”王服的一語道破,更使我陷入的苦思之中,要知道我並不只是一個人,如果一旦有什麼不測,就會殃及隨行的同伴。
轉眼間已經過了半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可以試試看,與其現在做毫無懸念的猜測,不如付諸於行動,我想那王匡一方面還懼怕著袁紹的淫威,一方面還要提防著董卓,我想對我也夠不上什麼加害。”
王服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恩,主公還是要小心,一旦有點什麼輕微的舉動一定務必提防。”
“對了,州牧府在什麼地方。”
撲通……。
我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臉默然的王服,祈求著他的幫忙。
“就你這樣沒有頭腦的人物這麼能夠當上一州刺史,我現在又一次對這個東漢王朝絕望了。”王服終還是忍不住發洩道,沒有想到他發火時竟然比田欣還要兇上百倍,這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
我看出他的異樣,在話中還在故意地諷刺我,有些慍怒地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不知道州牧府就不能當上刺史了?我這是大智若愚懂嗎,快告訴我州牧府在什麼地方?”
“一州的州牧府當然在這個州郡的核心城市,在兗州也就是這東郡了。”他有些不情願地說著。
“喂,你這是什麼口氣,要知道我現在的壓力很大,是在肩負著我們五個人的生命啊。”哼,看來他還在氣憤,我才是最應該生氣的才對,淨幹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弄不好還要賠上自己的性命。
我向門外探出了半個的身體,正看見眾人早就站在了門外面,昨日的事情他們一定都知道了,每一個人都沉默著,此時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我難以言表我現在的心情,只是面無表情地走下了樓梯。
“木瓜。”身後傳來一個緊張的聲音,不必說那一定是田欣。我回轉過頭,卻望見她憂鬱的臉色。
“小心點。”她淡淡地說道。經歷過出生入死之後,我們彼此更加增添了一種微妙的默契,她一定會猜到我此行的目的,我沒有出聲只是重重地對她點了點。在眾人留戀的目光下我走出了大門,此時此景彷彿又一次上演了一出生死離別的場景,我想到了我此行一定是波折層出,九死一生,在心中在為自己打著氣……。
東郡其實也並不算大,比起洛陽、長安來,這只是窮山窪水,我一路上靜靜地觀望著大街小巷,整座城池的繁華,官道上早就集滿了士兵,阻礙了交通,場面立刻熱鬧、沸騰起來。
“喂,前面的人給我站住。”我忽然聽到身後有一個人的喊聲。於是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面向他望去,不出我所料剛才正是一個兗州計程車卒叫住我。他走近了我打量了一番道:“你知不知道由一個叫做劉備的人。”
聽到他刺耳的吼聲,我沉默了,在心中卻做著很強烈的鬥爭。
那個士卒見到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心中有點詫異,猛然掏出了我的畫像。
“不用看了,我正是劉備。”我不失時機地說道,並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逆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你小子有福了,我們牛輔將軍有請。”
“我來到這裡就是來自投羅網的,不過我才不要見你們什麼狗屁將軍,我要見你們這裡的刺史。”我坦然地說道,更激起周圍士兵的憤怒,畢竟當著眾人的面公然地辱罵了他們的長官。所有人握緊了武器盯住我,而這一邊,我更是帶著憤恨看向他們。風夾帶著塵土的氣息從我的臉頰邊拂過,我已經感受到了一場大戰前夕的氣氛,就這樣與眾人靜靜地對峙著……。。
戰火在城中的一角一觸即發,天色有些陰沉下來,或許是牛輔的惡行連上天都為之動容,我冷冷地望著眼前的一群雜碎,不知道他們狐假虎威背地裡仗著牛輔的惡名做了多少的壞事,今天我狠下心誓要教訓他們一下。
“你不想活了,兄弟們,咱們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再交給牛輔將軍處置。”話音剛落,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