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快說?”我用顫抖的聲音回應著,整個心臟都激動地跳起來。
“在徐州之北有一名士,名叫陶謙,為人忠厚。”
陶謙?那不是三國曆史上徐州太守嗎,記得他也是一個無能軟弱之輩,見到曹操幾萬雄兵氣勢洶洶而來,差點就獻城乞降,若是有這個人在幽州不相互兩年,整個幽州都改姓袁了。
“還是不要麻煩元龍兄了,既然不便出山相助,我們還會後會有期的。”
“呵呵。”陳登淡淡一笑,道:“主公莫不是還有顧慮吧,不要說出來,讓我猜一下。”
“呃……。”我木呆地望向陳登,估計表情白痴極了。
“主公所擔憂的還是袁紹眼線一事,擔心在會幽州的路途上不被奸人所害,平安到達。”
既然被陳登看穿了我的心裡,也不好隱瞞,只得說出事情:“正是,現在我身無強兵,來到徐州已經都是困難重重……。”
“不妨,我帶來一個人不知道能否解除主公的顧慮。”
“哦?是誰?”
“管輅。”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我很是詫異。
“呵呵,又是我,好久不見了。”一個人影從後門走進來,蒼老的聲音略帶些嘶啞,但是卻叫我這麼熟悉。
這個難道是管輅這個傢伙,那個身影慢慢靠近,盡顯出真實的面孔。。。。。。。
“管輅,你個糟老頭來這裡做什麼。”我咬牙切齒地說。
“喂,你怎麼還是這個態度對待我,你不能誇我兩句嗎?”眼前這個糟老頭一臉地堆笑著。
靠,這個老不死的正是面善心狠,我不能被他裝出來的假象所矇蔽:“滾,有多遠現在給我滾多遠,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到我們一見面便爭吵,陳登父子此時也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既然你這麼對我,我只好離去了,反正我有一個有價值的資訊要告訴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管輅故弄玄虛地言道。
“呸,你有個狗屁資訊。”
“是關於朱恆的……。”他及時收了聲。
朱恆,莫不是朱然苦苦尋找的兄長,腦中又一次浮現出朱然期盼的目光,讓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