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慢慢地籠罩在兗州大地的上空,到處都瀰漫著血一樣的腥味,望著大街上來來往往匆匆過客似乎預示到接下來的不平常,整個王府卻被熊熊烈火包圍,長長的火舌在肆意地橫行著。
王服默默注視著大門,仍沒有見到張郃的身影,心中不禁泛出疑惑,為什麼他要獨自留下來,在背後他還隱藏著什麼,在與自己相處的日子中,張郃一直都是既神秘,又真誠的人,對誰都忽冷忽熱,沒有完全信任,都保持著距離,他到底在兗州還有什麼過節呢……。
烈火越燃越烈,張郃的安危王服卻是一無所知,“啪”的一聲大門旁的頂柱在瞬間倒塌了,濺起地上迸發出點點火花。
“張郃,張郃……。”王服焦急地衝著面前的熊熊烈火喊去,可是聽不到一點回音,背上的兩女還在熟睡,此刻他心急如焚,試圖著努力回想與張郃經歷的點點滴滴。
……。
我躺在驛館中的木床上,從朦朧的意識中漸漸復甦起來,眼睛盯著天花板,伊大目立即關切地湊過來問長問短。這時,驛館的房門突然別人推開了,我立刻繃緊了神經瞧著那扇門之後的身影,王服垂頭喪氣地走進來,緩緩地將兩女放了下來。
“張郃呢,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我緊張地問道。
“主公……。”王服突然抱住我了嚎啕大哭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慢慢說。”我平緩了一口氣,剛才他這一鬧我差點沒有背過氣。媽的,現在是什麼世道,竟然連張郃都背叛了我,其實不用他說什麼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了。在三國中我一直都是覺得張郃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物,卻沒有想到事實讓我大跌眼鏡,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臨陣脫逃會是他的作風。
“主公,是張郃自己要求焚燒王府的,最後連自己……。,現在王府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
“很好嘛。沒想到張郃有時候也能做出過激的行為,真是太喜歡他了,哈哈……。”
“可是張郃他自己也在火海中,大門外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什麼?”我拍案而起,真沒想到王服這小子有口吃,什麼話不可以一氣說完,一次又一次地吊我的胃口,我都快被他玩死了。
突然,我的目光猛地被王服的背後吸引住了。
“田欣,梁冰雪……,”我驚喜地走近王服,將兩女平放在木床上。
“主公,王匡沒有對她們做什麼。”
“可是,那一聲尖叫是怎麼回事,你這樣空口平說,一面之詞,我會相信你嗎?”
“那一聲尖叫是從王匡的小妾的口中發出來的,那個時候,王臣正與他小妾……。”說完,王服臉上一片緋紅。
“太變態了吧,我靠,自己在床上凹凸讓兩女在旁邊看著,虧他王匡想得出來。”
“主公,那張郃怎麼辦,我們還要去找他嗎?”
“我們要去哪裡找他啊。”聽罷他的話,我陷入了沉悶……。
張郃,我相信你不會死的,一切還真是荒唐,張郃不會傻到放火**的地步吧。
“不要去找了,我相信他會活著回來的,我們這一鬧整座東郡都滿城風雨了,眼下還是快些趕到徐州才好。”我瞧了瞧王服,伊大目沒有反對之意,便說:“等到兩女醒後,我們就上路,你們先下去準備馬車和路上用的乾糧吧。”
“可是馬牛一直都是張郃一手置辦,現在交給我,我不知道怎麼辦理啊”。王服,你TMD真是個白痴,如果現在我手上有一把槍,老子最先崩了你,唉,和你們這些武夫可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看樣子以後的日子我有的受的了,鬱悶……。
一切都在平靜而緊鑼密鼓的氣氛中,我們駕著馬車快速地離開這片風波四起的土地,我多想將頭伸出窗外,對著身後遠去的城池吶喊一聲:“我終於自由了”。此刻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痛快和舒暢。
即將來到的便是目的地徐州,也許此時陳登還在服侍他的父親吧,這一次我一定要再一次叫他出山,為我賣一輩子命。哈哈,失去了一個張郃,又多了一個陳登父子,算一下,自己還是穩賺不賠,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主公。”王服的聲音驚動了我,等我回過神時,只看到王服早已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目呆地望著我,準是這個臭小子又有什麼鬼點子要算計誰,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黴鬼不幸被他盯上。
“什麼事?”
“我想講述一下徐州的歷史,希望主公能瞭解一點。”
“哦,那你就講吧,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