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厲害,只能和格茸相互支撐,高一腳低一腳地去對面檢視,嘴裡依然不忘冷冰冰地道:“你好像也關心我嘛!我被震死不正好遂了你的心願,喊什麼救命?”
格茸低頭道:“我現在又不想你死了!”
莫天悚甚是詫異地看看他,沒再出聲。兩人一起來到炸開的地方檢視。霹靂彈的威力極大,這裡被炸開一個足足五尺的圓洞。就在莫天悚檢視的時候,上面一大塊被炸松的泥土掉下來。莫天悚扭頭就跑,可惜傷後無力,他站著的地方又被炸得陷下去兩尺深,一跳沒跳上來,還是被泥土埋在下面。
格茸嚇懵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雙手用力刨土。幸好莫天悚也沒被埋多深,不久就被格茸刨出來。莫天悚一屁股坐在泥塘中,又咳嗽一陣子才喘過氣來,洩氣地道:“我今年命犯太歲。不對,是這兩年都命犯太歲。這才多長時間,兩回變泥人了。出去以後必須改行去當農夫!”
格茸也喘得不行,還是被他逗笑了:“讓阿山扶犁,凌辰用鋼絲挖地,再讓十八衛拿著寶劍去種地?你可真能扯!”
莫天悚嘆道:“我去種地,至少能讓央宗死心。你也不用這麼費勁總想除掉我。”
格茸黯然搖頭道:“不管你幹什麼,小姐心裡就只有你。還有十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你知道小姐這兩天在忙什麼嗎?她叫人去買了好多煙花回來,說是要給你慶賀生日。昨天那些煙花已經運到成都。今天小姐親自帶人去選擇放煙花的地方去了。是我給她出主意去散花樓,肯定能遇見尉雅芝。依照小姐的脾氣,那場面一定熱鬧得很。”
莫天悚頭疼地道:“你們小姐發什麼神經啊?”一邊說一邊費力地站起來,拉著格茸又朝炸出來的耳洞走。
格茸愕然道:“你傷得很不夠重嗎?又想幹什麼?”
莫天悚沒好氣地道:“什麼也不幹,難道等死嗎?萬一央宗真和尉雅芝打起來,傷著誰都不好辦。我們得動作快一點。”
格茸嘟囔道:“我看再炸一回,你還沒出去,先就被炸死了,到不如歇一歇!”
莫天悚突然發火道:“歇你媽個頭!你喜歡央宗是不是?喜歡你又沒本事把她拴在你身邊,鬧出這麼多事來!你這主意是不是莫離教你的?不出去和她算算賬,老子心裡不舒服!”
格茸失聲道:“你怎麼可能猜出是莫離?”
莫天悚冷冰冰地道:“你也沒有去太多的地方,在成都又不認識幾個人。而且這個計策不瞭解我的人根本想不出來。我身邊就只有她一個人想我死,不是她還有誰?難道是大哥嗎?難道是南無嗎?難道是凌辰和阿山嗎?又難道是你們家那個只會纏著我的土司小姐?”硬拉著格茸又躲進耳洞中,又一顆霹靂彈朝對面炸塌陷的地方上方投去。不想霹靂彈卻沒有爆炸。莫天悚神色大變,靠在土壁上再沒有一點力氣。
格茸被莫天悚訓暈了,半天才察覺出情況不對,想了想,還是推莫天悚一把,遲疑道:“三爺,你又怎麼了?”
莫天悚頹然道:“這回我們真的出不去了。我沒力氣引爆霹靂彈。”原來為防止霹靂彈太容易爆炸誤傷人,霹靂彈的外殼是用陶土做的,很結實,扔出去的手勁必須足夠大才能爆炸。莫天悚本來傷病就沒完全好,累半天,加上又傷一次,已經沒力氣引爆霹靂彈。不過讓他情緒沮喪的卻是他小氣的個性又發作,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服食冷香丸,是自己一個人吃,還是也給格茸一顆。想到冷香丸剩下不多了,此刻也沒到最後關頭,他還是沒捨得吃。
這個陷阱本來是格茸設定的,不知道怎的,他聽莫天悚一說,也變得沮喪起來,一心只想能出去,同樣絕望得很,呆呆的坐著也不出聲。
良久,莫天悚碰他一下,輕聲問:“喂,你這時候是不是在想你們小姐呢?你是不是非常非常喜歡她?以前我還真沒覺察出來。”
格茸猶豫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她,只是看見她傷心我就生氣。三爺,其實我阿哥的事情我早就不怪你了,但是你幹嘛總要讓小姐為你傷心?”
莫天悚幽幽地道:“你以為我想讓她傷心嗎?我也不想啊!你沒看我最近一直順著她嗎?”
格茸氣哼哼地道:“你不想讓她生氣,那你為什麼還去見尉雅芝?又為什麼對梅翩然那個妖精始終都比對小姐好?”
莫天悚又火了,怒道:“你們主僕一個調調!都不可理喻!”
格茸也生氣得很,吼道:“我們不可理喻?是你自己太花心,女人一個又一個的!”
莫天悚怒不可遏,叫道:“什麼一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