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麗,她從來也沒有見過如莫天悚這樣在她面前嬉皮笑臉,滿嘴胡言亂語的人,喜歡的就是莫天悚的這一套,聽得心裡美滋滋的,就是氣依然沒有消下去,用力推莫天悚一下,也沒有推開,怒道:“不要碰我!”
莫天悚湊近央宗的耳邊,低聲道:“我下面的話不能被外人聽見,我們進你房間說好不好?”
央宗大聲道:“不好!”
莫天悚立刻放開央宗,沉下臉道:“你再說一遍,是不是真的不好?那我走了,立刻就去找翩然,把這些話告訴翩然一個人聽。”做勢轉身要走。
央宗更氣,一把拉住他,惡狠狠地道:“莫天悚,你敢去找梅翩然試試?”
莫天悚很委屈地低下頭,嘟囔道:“悄悄話是什麼,悄悄話的意思就是私語,私語的意思就是隻能說給一個女人聽。我都說要告訴你,是你自己不願意聽的嘛。那你不願意,我不就只有去找翩然了。”
央宗雙手叉腰,氣乎乎地道:“誰說我不願意聽了?你快說。”
莫天悚又上前去摟著她,硬把她推進房間中,低聲神秘地道:“都說是私語悄悄話,怎麼能在外面說呢?這種話要關起房門才能說的嘛。”一邊說一邊回手關上房門,眼光隨意在屋子中一掃,便看見他上次進來的傑作那幾只醜陋的烏龜畫還在櫃子門上,不禁好笑。
央宗瞪眼道:“你還笑!你知不知道,三歲小孩也比你畫得漂亮!”
莫天悚莞爾,放開央宗去桌子邊坐下,拿出蟠龍玉佩放在桌子上,很吃驚地指著玉佩叫道:“小姐,我的玉佩怎麼在你的房間中?”
央宗走過來,氣憤地道:“少爺,你搞什麼?那是你放在桌子上的。你不說有悄悄話嗎?是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莫天悚微笑道:“記得那天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情景嗎?你說我卑鄙,可你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偷偷拿了我的玉佩,是不是也很卑鄙呢?”
央宗生氣地吼道:“莫天悚!”
莫天悚搖搖頭,依然微笑道:“別生氣,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一類人,所以我也欣賞你。你不覺得我們是一類人嗎?現在我把玉佩送給你,從此以後免了你的賊名。”
央宗被他說得又好氣又好笑,怒火消下去不少,嗔道:“誰和你是一類人?”
莫天悚嬉皮笑臉地道:“當然是你了!要不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央宗沒好氣地道:“誰要嫁給你?”
莫天悚滿不在乎地道:“這樣最好。你知不知道,我們漢人很講究三從四德的,我怕你這樣野蠻的女人做不好。不過這樣我也不需要再和你說下去了,告辭!”起身朝外走去。玉佩自然是留在桌子上沒有拿走。
央宗氣得半死,一把拉著他道:“你敢和我說三從四德?憑什麼女人就要聽男人的?我哪裡野蠻了?你還什麼都沒有說就想走?”
莫天悚指著央宗的手叫道:“男女受受不親你懂不懂?你這樣還不野蠻?”說得央宗更氣,猛地放開他,揮拳想給他兩下,卻見莫天悚低著頭,紅著臉,壓低聲音為難地道:“你一定要我說嗎?說出來我很沒有面子的。”央宗比比拳頭,怒道:“別玩花樣,快說!”莫天悚頹然道:“一定要說嗎?那你保證只能你一個人知道,你千萬別出去說,說了我可是要打個地洞鑽進去,永遠也不出來了。”
央宗好奇心大作,催促道:“你快說啊!”莫天悚終於道:“悄悄話就是,進門從你。以後在這道門裡面,我一定聽你的,因為女主內嗎!”
央宗總算是露出笑容,放下拳頭滿意地道:“這還差不多。”
莫天悚在央宗的臉上親一下,低聲道:“可是男主外,出了這道門,你就要聽我的了。你說是不是?所以我也很生氣你昨夜不聽我的嘛!”
央宗瞪眼又要發作,莫天悚雙手抱住央宗,湊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我說了進門從你,這三從四德我聽你的今後就不提了,可三綱五常你總不能也不要吧?這叫做妻以夫為綱。”央宗更氣,莫天悚話鋒一轉,又接著道,“不過這不適用於我和你之間,我們之間的情況是少爺以小姐為綱。你好好在房間中睡一覺,下午跟著我去牛井找艾玉。他竟然敢請殺手來找美麗的央宗小姐最尊貴的土司老爺父親,看我怎麼玩他,替你出氣。”
央宗推開莫天悚,愕然道:“你不是去求和的嗎?”
莫天悚笑嘻嘻地道:“求和也不影響出氣啊!你跟不跟我去?保證很好玩,笑得你肚子疼。”不等央宗答應,就拍拍她的臉頰道,“好好睡一覺,不然你沒精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