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關重要的藥參配方,此刻才知道藥參很可能是莫少疏離開飛翼宮以後自己研究出來的,就為能在關鍵的時候抵禦五色蚨。拿給曹橫保管多半隻是一種籠絡曹橫的姿態,要不就是為掩人耳目。當年莫少疏真可謂是機關算盡,陰差陽錯還是沒能救回自己。梅翩然也是多心之人,在巴相想到這些以後便覺得他們再也沒有可能在一起,毅然決然服下玉潔冰清咒,用一種特別的方式打算為心上人最後再幫一次忙。太湖事畢,她還一直揹負著一個大包袱,以至於幾次三番地推脫。
良久,梅翩然終於哭累了,又抬頭看看莫天悚。莫天悚忙笑一笑道:“傻丫頭,為你我連龍王都放過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以後有什麼別藏著,都告訴我好不好?”
梅翩然點頭,還在抽噎,含混不清道:“我就怕你知道以後不要我。又怕你和我成親後再知道就更難過,在京城接到你的信我都不敢回雲南,要不哪會輪到央宗做正房。”
卻將莫天悚說笑了,用力在梅翩然的鼻子上刮一下:“你羞不羞?央宗都有好訊息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你有沒有訊息?別讓央宗給比下去。”
梅翩然的臉倏地一直紅到脖子根,推開莫天悚起身又跑掉。莫天悚失笑搖頭,只好再次追在她身後。
梅翩然收藏有五色蚨花瓣的乾粉,也收藏有五色蚨的塊根,和莫天悚一起回到屈莊從行禮中找出來。莫天悚看了看,又用指甲挑一點各個顏色的花瓣粉都嚐了嚐,覺得花粉的毒性是有一點差別,但並不大,斟酌片刻開出一張藥方。屈宜勖拿著方子親自去抓藥,又親自照料火候煎好,再親自給關曉冰灌下去,最後親自守在床頭大約一頓飯的時間,關曉冰終於醒了,睜眼就道:“咿?你還沒有回去?二爺、三爺,你們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屈宜勖大喜若狂,回頭嚷道:“三爺,她醒了,她醒了!”
莫天悚失笑道:“我也看見了。桃子,我們先出去。”
莫桃莞爾道:“綁架人質的事情我也經歷得多了,只有這次最可怕!簡直可說是內外夾攻!還好是內外都是大團圓結局。”一說梅翩然的臉又紅了,搶先跑出去。眾人說說笑笑也跟出去,梅翩然居然不在。小四說她回屈莊了。莫天悚沒說什麼,莫桃卻嘆息一聲。
和戎和格茸又重新在廚房裡忙活起來。凌辰去找谷正中還沒有回來。莫天悚自己動手抱來一罈子酒和莫桃對飲。莫桃一杯接一杯喝得極快。莫天悚深覺不對勁,伸手搶下莫桃的杯子,皺眉道:“你怎了?一會兒等菜上來再喝好不好?”
莫桃苦笑,忽然道:“天悚,你說冰冰究竟是什麼意思?先和羅天形影不離,現在又和龍躍一起出遊?什麼時候我和她也能像你和翩然一樣?”
莫天悚愕然失笑道:“你成天冷冰冰的不給人家一個確定的承諾,反到怪起人家來了!龍躍還跟個孩子似的壓根也不懂什麼,搶不走你的冰冰。”
莫桃深深吸一口氣,嘆息道:“你對央宗不也冷冰冰的?但央宗連你的兒子都有了!我也沒有給過田慧好臉色,但田慧送來的藥卻最多最勤。為何我最在意的那個人始終不肯全心全意對我?為她我連和戎也不想留下,她卻跑去和其他男人出去玩。我不就是一個晚上沒回來,她至於嗎?”
莫天悚頭疼地道:“你胡說什麼呢?”莫桃深深嘆息,伸手一摸,乾脆抱著酒罈子喝起來。莫天悚頭疼得厲害,急忙岔開道:“我想給全真道一點厲害瞧瞧,你覺得如何?”
莫桃砰地放下酒罈子,皺眉道:“你最少得去找龍幫主打聽一下全真道來此的目的,再決定動不動手。對了,龍幫主還讓你想辦法把關姑娘和屈老太爺之間的死結解開,再幫幫俞力。”
莫天悚嘆息道:“我們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叫人頭疼的了,別去管人家的閒事好不好?晚上你陪我一起想辦法去抓個全真道的小道士,好好問問玉石板的事情,然後栽在花蝴蝶頭上,看看花蝴蝶和全真道怎麼打好不好?”
莫桃卻不大能提起興致,也不像從前那樣反對,只是悶悶地隨便道:“玉石板真的在全真道手上嗎?乾脆叫谷大哥去把玉石板拿回來,我們直接去靈寶得了!”
正說著,谷正中和凌辰一起帶著花蝴蝶回來。谷正中丟了三四個瓷瓶在桌子上,氣哼哼地道:“三爺,你最精通藥物,看看哪個裝的是解藥。”
花蝴蝶面色灰敗,豁出去地昂首道:“即便是梅翩然也認不出五色蚨的解藥!莫天悚,你帶我去靈寶,回來我給關曉冰解毒,不然你們找到她也沒有用。”
莫天悚失笑道:“呵!瞞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