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他嘛!”
紅葉聽得有些發暈的時候,南無失笑道:“喂,我說谷大俠,有你這樣勸人的嗎?”
谷正中翻個白眼道:“你會勸,你怎麼不勸勸?紅葉怎麼說也是你們孤雲莊的人,你不幫她,誰幫她?你們慢慢聊,我去找老闆問問情況。”說著就丟下紅葉離開了。
找谷正中找到老闆後才知道,他們走後不久,上官真真一個人上門投宿。老闆安排她住在紅葉的隔壁。她似乎很累的樣子,一進房間大白天的就上床去睡覺了。
本來一切都好,是紅葉一個人待著無聊,聽說客棧中又來一個女客,就擅自闖進上官真真的房間想和她說說話,卻發現上官真真正在包紮腿上的傷口。紅葉好心要給她幫忙,她卻不願意,兩個人就爭起來,驚動老闆娘進去勸解,愕然發現上官真真腿上的傷口不是一般的外傷,乃是蠱蟲造成的。
老闆一家怕事,不願意招惹上蠱苗,提出讓上官真真換一家客棧。上官真真都已經答應離開了,紅葉卻站出來打抱不平,於是四個人就在院子中吵起來。老闆知道谷正中一夥人是他們惹不起的,他們來了之後自然不好再趕上官真真離開。
谷正中走遍大江南北,但還沒有見過蠱蟲,聽後很好奇。問起老闆,老闆說蠱蟲只有蠱苗會養。蠱苗分白蠱苗和黑蠱苗兩種,彼此不合。但是不管是白蠱苗還是黑蠱苗,只要是得罪他們,他們都會放蠱害人,防不勝防。
再要問具體一些,老闆也不知道,谷正中還是沒有弄明白,暗忖不如直接去問上官真真,順便也可以幫幫紅葉,攪散狄遠山和上官真真的好事。
狄遠山的房間不僅僅是關著門,還關著窗子。谷正中腳步重重地敲響房門,狄遠山在房間裡面道:“是谷大俠嗎?我沒事,你在外面累了半天,先去休息吧。”
谷正中瞪眼,沒事不開門?可見狄遠山一定有事,而且是不願意別人打擾的好事!心想要打發我可是沒這麼容易,趴在門上聽聽,裡面卻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谷正中非常不甘心,腳步重重地離開後,一轉身,又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子前,豎起耳朵偷聽,這才知道這間屋子的隔音效果其實並不好,他聽見屋子中兩個人濃重的呼吸聲,還有滴滴答答地滴水聲,竟然再沒有其他聲音。谷正中想破腦袋也想象不出來,屋子中的兩個人在幹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聲響。
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伸手在自己的嘴巴種蘸了些唾沫塗在窗紙上,手指輕輕用力,已經把嚴嚴實實的窗紙戳開一個小洞。湊近小洞朝裡一看,忍不住驚呼道:“遠山,你在幹什麼?”用力拉開窗子,連門都來不及走,從窗子中跳進房間裡。
房間中的情形和他的想象一點也不一樣,上官真真坐在板凳上默默地流眼淚,狄遠山垂頭跪在她的身前,連身上的溼衣服都沒有換,浸溼地上大片地方。他的頭髮也溼淋淋的沒有擦乾,向下滴著水。谷正中聽見滴水聲正是他頭髮上的水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谷正中進來就來拉狄遠山,一疊聲地問:“你們兩個不是兩口子嗎?這是怎麼回事?我說姑娘,你不心疼遠山,可是我還心疼呢!紅葉也很心疼!”抓過旁邊的一條手巾來給狄遠山擦頭髮。
上官真真一句話也沒有說,起身衝出屋子。狄遠山推開谷正中,怒道:“你進來幹什麼?”然後又要去追上官真真,大叫道,“真真,你到底怎麼才肯幫忙?”
谷正中拉著他道:“這樣的女人,走就走了吧!你何苦還要去追?”
狄遠山掙不開,急道:“你放手!”
谷正中就是不放手,一個勁的追問發生了什麼,狄遠山卻不肯說。兩然拉拉扯扯地來到門口,狄遠山朝外面一看,上官真真的影子都沒有了,長嘆道,“唉!谷大俠,你壞我大事!你先出去,讓我換衣服。”
谷正中又道:“那我叫紅葉過來給你幫忙。”
狄遠山頭疼地道:“你別再給我添亂,行不行?去把南無看著,別讓他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幫忙,等換完衣服再和你說。”硬把谷正中推出房門。
谷正中一點也摸不著頭腦,正要離開,卻看見上官真真就在一邊的牆腳掉眼淚,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走遠。谷正中看看她,考慮半天,還是沒敢過去招惹她,帶著滿腹的疑慮回到房間中。還沒有進門就聽見南無震天的打鼾聲,根本就不需要看著也不會跑。推門一看,南無果然是睡得十分香甜,壓根就沒有安慰紅葉。紅葉坐在屋子裡,一個人默默地也在掉眼淚,看見谷正中進門就又撲過來。
外面的太陽落山了,天一下子就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