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一團糟的腰帶和褲釦。
、
米沫扶著段赫往回走,段赫低頭看看米沫快要埋進胸口的腦袋,“小米,我還沒洗手呢”
事真多米沫忿忿,還是無奈的走到一處小溪旁,望著溪水面無表情的說:“洗吧”
段赫看看自己粽子似地右手,很無奈的看著米沫,也不說話。一隻手讓他怎麼洗?
米沫望著他的左手,只要一想到剛剛抓著他的……臉刷得又一紅,扯著嗓子大叫:“我才不管你愛洗不洗”
段赫疑惑重重:“為什麼?難道你解手之後重來都不洗手的嗎?”
米沫臉色頓時一變,這個……這個噁心的傢伙。她死死咬著下唇,走過去粗魯的抓著他左手腕,拽著他蹲下身。看著他寬大的手掌,米沫又糾結了,越不想去想這隻手剛剛抓了什麼東西,腦子裡越是不斷閃過那個畫面。
古有間接接吻,這算不算間接碰了他那個啥?米沫皺眉,死死盯著他手掌看了半天。唔,手心帶著薄繭,手掌寬厚,五指修長有力,骨節圓潤分明,指甲修的十分整齊,不長不短正好。結論是,這隻手很漂亮
段赫湊近米沫,在她耳邊輕輕吐著呼吸,突然出聲問道:“你還會看手相?”
米沫被他一驚,趕緊收斂心神,舀起溪水胡亂給他洗手,潔白細膩的小手和他修長寬厚的手掌揉搓在一起,顯得更加嬌小白皙。洗了一半米沫才驀然想起之前的糾結,低頭看看自己的小手和他的大掌,最後無奈的一嘆,任命的繼續搓洗。
回到帳篷之後,米沫粗魯的丟開段赫,任其自生自滅,自己徑自鑽進被窩,不理他了。
段赫悄悄勾起唇角,也鑽入自己的被窩,方躺下,便哎呦一聲。等了一會,見米沫沒有反應,他翻來覆去,不時哼哼兩聲。
米沫煩躁的一把掀開被子,走到段赫身邊,儘量平緩語氣,“怎麼啦?難受了?”
段赫嗯了一聲,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也閃閃亮,“傷口疼還冷”
“那怎麼辦……”米沫皺眉,傷口疼她也沒有辦法啊冷?他的被子挺厚了
段赫眨眨眼,“你幫我揉揉吧”
“啊?”米沫秀眉一豎,還想使喚她?使喚個沒完了是吧?“沒門”
段赫退而求其次,“不然……你陪我睡,自己睡好冷失血太多,身上都是涼的”
米沫聞言望著他出神,想起以前他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在冰冷的車廂裡,將她抱在懷裡,坐在他的身上,不讓她碰觸冰涼的鐵皮……心忽然就軟了,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好”
段赫身上的味道,與米沫記憶中似乎相差很遠,現在是乾爽的皂香,很好聞,也很安心。雖然他的身上很涼,涼氣似乎都能透過衣裳傳到她身上。米沫彼時已經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暖爐,躺在他圈緊的懷抱裡,安然入睡。
一夜好眠,早起的時候,米沫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個照顧病人的暖爐倒是睡得挺香,醒來的時候才現自己壓在了他的傷口上,導致傷口再次裂開。看著段赫雲淡風輕的表情,米沫又氣又羞,這傢伙難道不會叫醒她,或是搬開她嗎?他是有自虐傾向還是怎的?
作為重症病號,段赫今日被李衛帥非常‘客氣’的請進了駕駛室裡,不允許他再坐後車廂。雖然傷藥都是段赫他們那些人的,但是也經不住他這樣浪費啊而且這樣一個能者,怎麼能夠浪費呢,養好傷之後,遇到什麼危險也多個幫手不是。好吧,李衛帥承認,他就是捨不得藥,並想多個打手而已。
段赫坐駕駛室時,還對著米沫眨眨眼,“小米,陪我坐著吧,這樣我做什麼也方便一些。”
米沫蹙眉,她是坐駕駛室沒錯,不過男人這麼多,怎麼就沒有可利用的呢?你看,這不就有買買提,呃……好吧,他太粗心大意,不合適。但是還有關虎呢呃……好吧,關虎那誰欠了他百八十萬的表情,誰敢讓他做事。至於李衛帥,那傢伙是專職司機,暫時用不上他。看來自己還真是最適合的人選了。
米沫上車挨著段赫坐下,旁邊坐著買買提,副駕上是關曼,李衛帥的司機職位舍他其誰。其他三人自然是坐後車廂去了,關虎身旁陪著枝悅,唐唐兩大美女,他也算不錯了。
買買提話多,一路就聽他說個不停。聊天不算,還伸手輕薄米沫,出其不意的捏著米沫的臉蛋,感嘆道:“小米啊,你這娃的麵皮真是嫩啊年輕就是好”
段赫輕輕掃了買買提的手一眼,復又望向窗外。而米沫一把打掉他的手掌,不悅的說:“別動手動腳的,不許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