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有你自己想的那樣值得別人敬畏。”
葉若這樣痛斥沈家老祖宗,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又是繼續補刀道:“你也終究是一個凡人。而是,還是一個女人!呵呵。”葉若這一句呵呵,意味可就是十分複雜了。
嬤嬤都是被葉若大膽的話給嚇得不輕。
這話要是換做沈家子孫來說,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當場拖出去杖斃都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沈家老祖宗會怎麼處置葉若。這才是嬤嬤最擔心的事情。
“咳咳!”沈家老祖宗又是微微咳嗽起來。
這一次,她咳的時間,比較久了。
稍微平息了咳喘之後,沈家老祖宗才是竭力的運起丹田中氣,不失去威嚴和氣度地道:“你不覺得,你這麼年輕,也許,你最近有所作為,但是,用你現在短暫的一生,卻來評價我漫長一生的功過得失,很顯得你無知和自大嗎?等你也跟我一樣子孫滿堂了,你再回過頭來想你剛剛的所作所為,你會覺得你很幼稚的!”
葉若卻是好像聽到了非常可笑的論斷,然後氣勢更加風發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的確年輕,但我的生命走過一年,抵得上你十年。我敢說,我如今的道行,已經比你三十歲時要更勝許多籌了。我說的對不對?”
“我是大器晚成。”沈家老祖宗也是淡淡的笑道:“小子,我承認,你小小年紀,就有這種道行,非常不一般。我百年一生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誰又能說你不是又一個方仲永呢!”
“金溪民方仲永,世隸耕。仲永生五年,未嘗識書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詩四句,並自為其名。其詩以養父母、收族為意,傳一鄉秀才觀之。自是指物作詩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