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中同時卻是浮現一個衝動的想法。那就是,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接著石青魚的話,半開玩笑的告訴小青魚她就是喜歡上了葉若,然後能試探一下小青魚對這件事的態度,以後她心裡也就有些分寸了。
這個衝動的想法,差點讓顧芳菲脫口而出,幾乎就沒有忍住。
但是終於。不忍心傷害小青魚的顧芳菲,在最後關頭,還是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兩位姑娘,聽你們口音,你們好像是外地人吧?初次來江陵?哦!兩位姑娘不要誤會,我們兄弟都是本地人,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見兩位姑娘天生麗質。讓人看了實在心曠神怡,雖然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卻是實在忍不住過來,想替兩位姑娘買個單,以表心意。如果再能跟兩位姑娘,合個影,留個念就更好了!”這時,從茶樓隔壁座走來兩個油頭粉面。西裝革履的傢伙,畢恭畢敬,笑容燦爛的對顧芳菲和石青魚道。
這兩個油頭粉面的傢伙,看起來牲畜無害,但是就算是天真無邪的小青魚。都是敏感的感覺到這兩個油頭粉面,就連指甲都剪得整齊沒有一個毛刺的男人很有問題了。
小青魚拿手遮住嘴巴一側,然後湊到顧芳菲面前小聲道:“菲姐姐,這兩個人,小青魚怎麼感覺他們不像好人!可是,小青魚第一次見到大哥哥的時候,就感覺大哥哥是一個好人呢!他們跟大哥哥一點也不一樣!”
顧芳菲心中也是百味雜陳。以前,她身上有怪病的時候,有那些可怕的雷紋的時候,別說是男孩子了,就算是女孩子見了她也都要躲得遠遠的。如今,卻是有人過來主動搭訕了?
這真是今非昔比的感覺。不過,顧芳菲卻沒有因為如今終於獲得她早就應該獲得的矚目而竊喜,反倒更加冰冷臉地直白道:“小魚會這樣想,那是因為他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正經的男人,會身上比女人還香?他們早上出門,是抹了一整盒香粉才出門的吧!”
“哼!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我們過來彬彬有禮的跟你們搭話,你們卻是合起夥來說話冷嘲熱諷,含沙射影!今天你們不把話給我們說清楚了,你們兩個就別想走出這個茶樓!”
“就是!真是反了天了!你們這些外地人,到了我們江陵的地頭,也敢這麼囂張!真是不教訓不行了!”
這時,那兩個油頭粉面的同伴,也起身過來幫腔了:
“就是,一定讓她們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今天她們不給咱們一個個的敬酒,賠禮道歉,就不能讓她們走!”
“或者讓大爺親一個,大爺就放你們走!兄弟們說對不對啊!哈哈!”
對這些人的話,顧芳菲卻是笑了對石青魚道:“小魚兒,看,他們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嗯。果然不是什麼好人。難怪跟大哥哥一點不像呢!”石青魚頓時也是認真的道了。
“啾——,啾——”同時,還有一隻小狗一樣的小動物,此時已經對著這群要人多欺負小青魚和顧芳菲人少的傢伙呲牙咧嘴,蓄勢待發了!
……
安頓好石青魚和顧芳菲在茶樓吃江陵小吃的葉若,卻是一口茶都沒有顧得上喝,因為擔心蕭嫣然出事,便是一分一秒都不敢耽誤的馬上往江陵蕭家趕了。
因為一分一秒的耽擱,都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不然,葉若也不會心急的在凌晨披星戴月的就緊急往江陵趕來了。
江陵蕭家的門口。
突然來了一個穿著袍子,但是卻年紀輕輕的男人。
在江陵,不是沒有穿這樣袍子的男人,但是那樣的人,多半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年紀不會太輕。怎麼說。沒個四十歲,地位不到一個大家族的大爺或者長老,你也不好意思穿這麼能夠顯擺身份的袍子啊。
年紀輕輕的人,卻是穿這樣一身的袍子,這在蕭家門子的眼裡看來,就像是神經病了。
或者形象的說。這個傢伙真能裝呢!鬍子都沒長齊呢!就冒充老成滄桑了。
他們哪裡知道,這身長袍,是周天然知道心疼葉若經常出入靈野,挨寒受凍,特意給葉若做來用來禦寒的。葉若這次來江陵,出發的又早,真是披星戴月的,自然就要穿上週天然親手縫製的這身能夠保暖禦寒的長袍了。
葉若打聽著找到江陵蕭家的門前,看到門子看過來在他身上的眼神怪異。便是知道這些人大概是把他當成招搖撞騙的神經病了。
不過,葉若還是寵辱不驚的笑了笑,然後便是神色自然的拱手上前,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