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精明的,眼見著黎風這是動著歪心思要討去他們家最大的勞動力呢,又兼著方才劉富看她看了個呆,語氣不善:“既是個‘晦氣之人’,小姐討了去就不怕損了陰德?”黎風不慌不忙,道:“晚輩初來乍到,有幸購得幾畝薄田,手頭無錢僱工,便想到了這東西,想帶回去用著,又想著晚輩幼時曾有大師斷言命硬,難遭天譴,心裡便也有了底子,故前來討要。”劉氏卻不是個善茬,一聽,樂了,“巧的很啊~奴家幼時也有神算告知旺妻,有奴家在,妻主大人便難得惡報。”
黎風眉頭一皺,暗道自己果然還是太莽撞,只知劉富此人極好面子,當著眾人的面用話激上一激定能逼得她口軟,誰知這家還有個厲害的男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靈光一閃,望一眼聽著自己被當成個不詳的畜生交易的小豬崽正一臉難受,心中一皺縮,打破了向來果斷形象地猶豫起來,卻還是暗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終於還是開了口。
“晚輩,還有一事未言。”黎風斟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小豬崽,“其實,晚輩與這腌臢醜陋的東西,只因醉酒,早已有了肌膚之親……”操縱著可以角逐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黎風似乎是一臉的嫌惡,又極為擔心地望了一眼小豬崽,卻見他猛地抬頭一望,回身輕望,對上她的視線,又忙回過頭去,眼中居然是有淚的,又慢慢低下頭去。黎風心中一痛,只覺抱歉,想此事一過好好補償。而此時,小豬崽想的卻比黎風想象的多得多了……
原來……原來這位小姐,也是戲耍於他的啊……他仍記得,那時曾有幾個孩子說願同他做朋友,與他玩了幾天,他只知第一次有朋友的高興,卻不知那些孩子竟故意偷了東西,然後悉數嫁禍於他,偷偷看著他被極好面子的母親狠狠抽打,一起笑。他記得他被打得昏過去幾次,最為刻骨銘心的卻不是身上的痛。她們……只是取樂於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