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了。
“菊葉,給我安排軟轎,我要進宮。”
菊葉不解的問道:“福晉這個時候不多陪著王爺,勸勸王爺,進宮幹什麼?”
筎珟看著紫禁城的方向,說道:“我勸的王爺不一定會聽。可是有一個人說的話,王爺一定會聽的!”
因為那晚和福臨重新修好,這幾日福臨又常來慈寧宮陪著玉兒說話。所以這幾日玉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整個人神采奕奕的。蘇麻和底下的奴才們也都鬆了口氣。
這日玉兒才睡醒午覺,正想喚蘇麻來伺候更衣,可是卻不見了人影。
菱兒聽見玉兒的聲音便走進內殿,問道:“太后醒了?可是有什麼吩咐?”
“蘇麻呢?”
“攝政王福晉來了。蘇麻姑姑在前廳伺候著呢。”
這個時候她怎麼來了?
玉兒起身,喚了菱兒過來:“你替哀家梳妝,哀家去見見福晉,別讓福晉久等了。”
筎珟坐在右側的八角凳上,蘇麻泡好了茶端過來,筎珟便焦急的問道:“姑姑。太后娘娘午睡可醒了?妾身有事要回稟。”
蘇麻奉了茶,說道:“福晉快嚐嚐,這是今年新貢的雨前龍井。外頭可是喝不著的。”
筎珟聞言,只好端起來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說道:“果然是好茶。不過現在妾身真是有要事回稟,還勞煩姑姑替妾身通傳一下。”
“福晉可是為了攝政王的事兒?”
沒料到蘇麻會問得那麼直接,筎珟愣了愣。回道:“正是。”
蘇麻早已猜到是這樣,聽聞攝政王自輔政德豫親王去後。身子也垮了,這個時候攝政王福晉來找主子,那不是為了攝政王的事兒還能有什麼。
筎珟見蘇麻已經知曉,便也不瞞著了,說道:“王爺因為多鐸的事兒一直悲痛難當,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太醫開的藥也不吃,每日都只喝酒,把自己灌的爛醉了才肯睡下,妾身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想讓太后娘娘想想法子,勸一下王爺。”
蘇麻拉姑聽完筎珟的話後,正色道:“王爺是福晉的相公,是太后的臣子,王爺有事兒,福晉怎麼來找太后了呢?再說,太后娘娘是後*宮之人,對於前朝的事兒一向輪不到後*宮來管,福晉還是喝了茶早些回去吧。”
筎珟無奈道:“妾身也試著勸過,只是王爺根本不聽我的。”看了看四下的奴才,繼續道:“妾身是想,王爺與太后自小在孝端太后身邊還有一段情分在,且太后娘娘心慈仁厚又足智多謀,定有法子勸勸王爺的。”
“福晉說笑了,福晉是攝政王府嫡親的福晉,是攝政王的妻,關係可比太后一個外人要親厚多了,所以攝政王府的事兒,還輪不到慈寧宮來管。福晉請回吧,太后還在午睡,吵了太后就不好了。”
“姑姑,還請姑姑憐憫,代為通傳一聲吧。”見蘇麻拉姑句句回絕,筎珟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想儘快見到玉兒。
蘇麻見筎珟還不死心,就冷了聲兒,道:“福晉請回吧。該說的奴婢都已經說了,福晉若再苦苦糾纏下去,可就失了禮數了。”
“失了禮數的是你!”
菱兒攙著玉兒款款而來,筎珟見到玉兒,如同見到救星一般衝到玉兒的身邊,猛地就要跪下。
玉兒拉住筎珟,溫聲道:“福晉難得進宮一趟,這樣的大禮就免了吧。有什麼話坐著說。”
“謝太后娘娘!”筎珟紅了眼眶,坐回椅子上。
玉兒走過蘇麻身旁,瞪了她一眼:“蘇麻拉姑,哀家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福晉來了竟然也不通報。”
蘇麻跪地說道:“太后恕罪!奴婢是見太后娘娘在午睡,不便打擾,所以才擅自做主,還請太后責罰!”
筎珟連忙說道:“蘇麻姑姑一直對太后忠心耿耿,事事都為太后考慮。所以還請太后不要再責罰姑姑了。”
玉兒看了一眼筎珟,才對蘇麻說道:“看在攝政王福晉替你求情的份上,哀家今日就饒了你,起來吧。”
蘇麻叩首道:“謝太后恕罪!謝福晉恕罪!”
筎珟等玉兒和蘇麻拉姑說完了話,又跪倒在地,求道:“太后,今日妾身來,是想求太后娘娘想想法子,勸勸王爺。”
“攝政王的事兒哀家也聽說了,真是難為你了。攝政王的脾氣倔。凡事就只能靠你多擔待些了。”
“太后娘娘!您既然都知道,那快想想法子幫幫王爺吧!王爺已經好幾天不吃不喝了,再這麼下去可怎麼是好!”
玉兒神色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