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此時破廟前已經站了六個人,為首的男人身著一身紫衣,渾身透著冷冽之氣,他身側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夜鷹。
車伕走到紫衣男面前,跪下行禮,“爺。”
紫衣男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手,車伕便起了身,“朝陽公主正在車內。”
紫衣男聽後,走上前,拉開車簾,藉著月光,看見丁鐺嬌俏的小臉,正安詳的睡著,幾日不見,她瘦了,眉宇間透著憔悴,慕容凌飛你竟然如此不懂得珍惜她,竟然如此傷害她,想起幾日前在屋頂上看到的慕容凌飛對丁鐺施暴的一幕,紫衣男不自覺的握緊拳頭,當時他本可以阻止的,他卻沒有,現在他突然恨自己當時的猶豫。
夜鷹跟隨爺多年,爺一點點的情緒變化,他都能感受的到,他能感受到此時爺的情緒又被朝陽公主影響了,心中不免哀嘆,紅顏禍水。“爺,時辰差不多了,該送朝陽公主去燕翔國了。”
紫衣男放下車簾,冷冷的對車伕說道,“把她送到春滿樓後門,夜鷹,你去送信給春滿樓的春娘。”
夜鷹一愣,“爺,可是主子說……”
紫衣男陰翳的眼神瞪向夜鷹,夜鷹被這樣的眼神嚇的硬生生的把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他知道爺這樣的眼神是帶有殺傷力的,確切的說是殺氣。
車伕把馬車停靠在春滿樓的後門,夜鷹從車上下來,飛身上了春滿樓的屋頂,車伕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暗中監視著馬車,他知道車內的人是重要的,是不容出錯的,他必須確認春滿樓的春娘接收到了車內的人,他才能離開。
夜鷹尋好春娘所在的房間,確認春娘正在屋內,他找好角度,把繫有紙條的飛鏢射進了屋內。
春娘此時正在春香閣內品茶,“嘶”一個微小的撕破窗戶紙的聲音傳入春孃的耳中,春娘側身一躲,一枚飛鏢直直的插。入到牆內,春娘立即開啟窗戶,卻沒有在窗外看見半個人影,她剛才並沒有感覺的這枚飛鏢帶有殺氣,她走到飛鏢前,將其拔了出來,取下紙條,只見紙條上寫著“後門有你家主子洛子峰要的。”
春娘看過紙條,滿腹狐疑,卻也不敢怠慢,她帶了近身的一名侍婢,朝後門走去,她打算暫時先不告訴洛爺,她怕是個陷阱,所以她要先去探明情況。
春娘開啟後門,只見一輛馬車停在這裡,她朝侍婢使了個眼色,這名侍婢會意,立馬朝四周尋摸了一番,約莫一刻鐘,侍婢回來稟報,“媽媽,沒看見有人。”
春娘點了點頭,走到馬車前,小心翼翼的掀開車簾,赫然看見車內躺了一個女人,天色太暗,她並不能看清女人的長相,命侍婢拿出火摺子點上,在火摺子微弱的亮光下,春娘終於看清這名女子的長相,她大吃一驚,此女子不是丁鐺嘛,怎麼會在這裡?春娘充滿了疑問。她吩咐侍婢立即抬出丁鐺,為了避過眾人的耳目,二人施展輕功,將其從窗戶抬進春香閣,春娘吩咐這名侍婢好生照看著,她立即去找洛子峰。
洛子峰聽了春孃的回報後,疾步走到春香閣,看見床上昏睡不醒的丁鐺,心頭一震,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才幾日不見,竟如此消瘦?她怎麼會在這裡呢?是誰送她來的?洛子峰心中有了太多疑問。
洛子峰坐到床前,為丁鐺把了脈,發現她竟然中了迷香,而且此迷香竟然相當特殊,中此迷香者如果不服用解藥的話,會一直昏迷三天三夜,而且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法醒來。洛子峰從懷中取出了個瓷瓶,從瓶中取出一個白色藥丸,送進丁鐺的嘴裡。約莫過了一刻鐘,丁鐺轉醒過來,揉了揉迷糊的雙眼,隱隱看見洛子峰就在眼前。
丁鐺笑了笑,“他怎麼會在這裡嘛,一定是做夢。”丁鐺說完,又倒頭打算繼續睡。
洛子峰看著丁鐺好笑的動作,忍俊不禁,“傻丫頭,別睡了。”
洛子峰磁性的嗓音在丁鐺耳邊響起,丁鐺“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因為起來的突然差點撞上正低頭的洛子峰,幸好洛子峰躲的快,不至於讓丁鐺的頭撞上他的面具,否則丁鐺的頭定然起個大包。
“你怎麼會在這裡啊?”丁鐺不解的看著洛子峰。
洛子峰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像應該是我問你吧,你為什麼會在這?”
“咦”丁鐺對於洛子峰的反問很好奇,她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回想著自己出了王府上了馬車,然後就睡著了,醒來就在這裡了,而這裡看著好眼熟啊,丁鐺掃了眼周圍,看見站在一旁的春娘,“呀,我怎麼又跑到了春滿樓了?嘿嘿,子峰,我跟你的春滿樓還真有緣啊。”
“是呀,是呀,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