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這種特異的狀況,一時間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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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已經過去,他不斷的查閱著自己屋內幾本陳舊的醫書及蠱術之書,卻沒有任何一本書有提及遇上這樣的情況該如何做,素飛言因一日一夜未睡,眼睛乾澀的
注視著一本本的舊書,最後得到的只有一個結論——他們需要的不是醫術,而是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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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喂,僕人,看來人界除了我之外,也有人挺聰明的嘛,還能知道這種情況需要的是神力;說到神力,當然是輪到我上場了,對不對?」
素飛言站了起來,門已被開啟,就見一個穿著非常誇張顏色、手裡也拿著非常誇張顏色扇子的男人站在門前,來人正是姿色妍麗的于晴碧。
他一臉的笑容,看到素飛言,又是難得的嘖嘖了兩聲,「怎麼?苗疆到處都是美男子啊,這個氣質更特別,不過看來好象很難入口的樣子。」
他嘻嘻哈哈的笑著,他身後的青衣男子則是一臉冷酷的跟著他走進來。素飛言目視著于晴碧跟他身後的男子,忽然移步讓位,顯然是十分禮讓于晴碧跟那名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帶些驚異的揚眉,于晴碧則誇張的發出讚美聲。
「哇,你不錯啊,你叫什麼名字?竟一眼就看得出來我跟我的僕人是誰?」
「素飛言。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空氣中傳來非常異樣的味道。」簡單簡短的三句話後,素飛言就不再做任何解釋。
倒是于晴碧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素飛言面前,對著他左瞧右看,一連發出幾十聲的驚歎。最後,他的扇子擱在素飛言的肩上,「你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怎麼都是毒跟蠱,看來不太妙啊!」
素飛言沒有回話,于晴碧忽然把頭探到他眼前去,想要看得更仔細。
素飛言照樣沒有表情,不過於晴碧卻忽然像發瘋一樣的笑得摟住肚子,他把扇子抽回來,不知道在笑什麼,好象小孩子找到惡作劇的機會般,奸笑道:「原來如此。喂,素飛言,你應該是沒有命定之人吧,憑你這種全身都是毒血跟蠱毒的身子,若沒有史上最強神力的神子是絕對算不出來你命定之人是誰的。」
他嘻嘻哈哈的靠近素飛言,忽然變得很認真,低聲說著只有素飛言聽得到的話:「但我說你的命定之人下一秒就會出現,你信不信?」
于晴碧做的事很少有合乎常理的,素飛言的表情則跟之前一樣冷淡。
「你不信啊,很快你就會信了。」于晴碧帶笑地抬起頭來,對素飛言垂涎地道:「素飛言,你真漂亮、真美麗,教人真想一口吞了你。」
他非常快速地摟住素飛言的脖子,看來目標就是素飛言冰冷的紅唇;素飛言手臂一揮,還沒揮到一半,一個平空出現的黑衣俊美男人已突地出現,而且他有根手指的指甲是黑色的,眼看就要插進于晴碧的後頸,要讓他在碰到素飛言的唇之前就先倒地身亡。
青衣男子也看到了,再遲一刻,于晴碧就會變成一具屍體,他間不容髮地抓住黑衣男子的手,表情非常的寒冷,幷且帶著震怒:「你敢?」
兩個絕世的英俊男子互相瞪視,空氣間似乎爆出了熊熊火花,始作俑者卻仿若沒事人的拍著桌子大笑,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似乎天下再也沒有這麼好笑的事情。
于晴碧用力拍著素飛言的肩膀,「呼,笑死我了,素飛言,好久沒有這麼精彩的事發生了。」還小聲的提供意見:「想知道他對你有沒有感情嗎?那還不簡單,你去找個人假裝要上給他看,我保證他馬上發飆,而且瘋狂得教你抵擋不住。」
意見提供完了,他走到床邊,對著床上的兩人一邊笑一邊如雷般的大吼:「喂,該起床了,天已經亮了。」
被他的吼叫聲震醒,樂雅跟古淵思雙雙的睜開眼睛。
于晴碧摸了樂雅的臉一把,哀聲嘆氣地道:「我還沒享到福,就得把你轉手給別人,實在是有點心痛,不過看在你們相親相愛的份上,我認了。」他轉而看向古淵思,
「古淵思,你得好好的照顧他,我一想到就會來看看你有沒有虐待我的養子。還有,素飛言有事做,你們趕快滾出去,別妨礙人家的戀愛,要不然會被馬踢死一百萬次。」
覺得自己已經交代夠了,于晴碧走到青衣男人身邊,拉著他的手,「走啦,僕人,跟個男人瞪什瞪?我會以為你對他一見鍾情,可是會大大吃醋的。」青衣男子對於晴碧亂七八糟的話很感冒,他不再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