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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二日白天做的夢更誇張,竟然是他在旅途中,所做的那場春夢的延續,而且男角還是高逸靜那個瘋子。他夢見高逸靜幫他推拿身體,後來他還與高逸靜接吻,吻得纏綿俳惻不說,最後高逸靜還扳開他的腿,幫他在他大腿內側的傷口上抹上藥膏,縱然在夢裡他是閉著眼睛幾近在睡覺,但他心裡就是認定對方是高逸靜,這一次醒來,他嚇得連椅子都推倒在地。
到了第三日,夢境變得更奇怪,他夢見自己是個年紀不算大的小女孩,對著一個大他很多的男子背影拼命的叫著情哥哥,而那個男人一轉過頭來,對著他溫柔的微笑時,君懷麟嚇得尖叫,因為那人竟是高逸靜!
他一連做了七天的夢,每天的夢都不一樣,場景也不太一樣,人的長相也不向,而自己在夢中是女的,且都有一個深愛的情郎,而他深愛的情郎雖然每一世的面貌不同,但是那個眼神,他一看就知道是高逸靜。
他簡直快要瘋了,每次做完夢,他都渾身冒冷汗;有時做的夢,夢境平常倒也無妨,就當是看戲;但是有時做的夢春色無邊,他醒來時,身體竟然還有反應,只差身邊少了個高逸靜,讓他可以撲上去,對他又吻又抱。
他被夢搞得睡不著覺,只覺得自己都快瘋了,他想一定是高逸靜那個瘋子對他下了什么咒,他在自己房裡四處翻找著。沒有!他想到高逸靜住的那個廢棄柴房,都是因為到那裡去,自己才會變得奇怪,所以他立刻奔進那間破舊的柴房,也不管現在是半夜。
柴房裡仍是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久未使用的破舊薄被,君懷麟本來是很生氣的,看到這張破舊的薄被時,忽地心頭湧上一陣奇怪的感情,高逸靜沒帶走衣服與銀兩,就這樣消失不見。他說要回蘇州家裡,難道身上沒帶銀子,就這樣一路走回家嗎?那他吃些什么?
他撫摸那張破被,被上還留有高逸靜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把臉埋進破被裡,嗅著那個味道。他一陣的臉紅心跳,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多日來的莫名焦躁,忽然整個沉殿下來,他變得好安心。他摟住被,倒在這張高逸靜曾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