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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進門,不,該說是貴客臨門,但是羅青一點也笑不出來,反而還嚇得立刻起身迎接;進門來的,正是嬌媚美豔,還帶著滿身邪氣的于晴碧。
于晴碧正是他這一生最怕的人,而且因為此次他有些心虛就更加的害怕,希望這個瘟神要問的不是帝尊臨幸後宮的事情,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于晴碧這次顯然不愛拖泥帶水,開門見山就問話了,還問得沒頭沒尾:「你說寒心究竟是怎麼了?」
羅青張口結舌,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從何而來。
于晴碧一雙桃花眼眯成了一直線,拉起羅青就把他摔到地上,一隻腳已經踏在他的胸口上了,「他今天竟幫我倒茶,這名名是天要下紅雨的徵兆,你給我老實的回話,是不是你又出了什麼壞主意給寒心?所以他才倒茶給我。」
天地良心!他從來也沒建議過什麼,而於晴碧腳下使力,竟要踢他的臉,他急忙抱頭鼠竄,緊張道:「你相信我,我自從知道帝尊對你心心掛念,我只求帝尊平安安好,怎敢亂說些什麼?你千萬要相信我啊!」
于晴碧怒道:「你在說謊,要不然他這死也不會倒茶給人喝的人,為什麼倒茶給我喝?你分明是要我用雷打死你才肯說嗎?」
之前被雷打到慘痛回憶讓羅青差點慘叫出聲,揮手揮得更急,「真的沒有,你相信我,帝尊倒茶給你喝是疼惜你,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幹什麼對我發脾氣?」
「就是倒茶給我喝才奇怪,你就算沒提什麼荒唐主意,也必定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對不對?」
眼見於晴碧一張臉已經逼到跟前來了,腿也將要踢過來,羅青這堂堂鬼界的第一勇士竟忙不疊的後退。
他不是不能打掃,而是他只要一見到于晴碧,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的惶恐害怕;也許在他的心裡面,于晴碧跟帝尊的地位是相同的,他不可能出手打帝尊,所以也就不可能出手打于晴碧,只好拼命解釋。
「真的不是我說的。那個子嗣的主意絕對不是我提的,雖然我覺得大家說得沒有錯,帝尊的確需要個孩子來承繼帝位,但是絕對不是我提的。」
他惶惶張張的脫口說出事實,然而一回神他就想撞牆而死,因為他看到了于晴碧先是怔呆,之後又是怒顏,然後變成最讓他害怕的邪氣。
「好啊!原來他想勾搭別的女人,所以忽然對我好了起來,連茶都肯道給我喝了。哼哼!
好大的狗膽,想左擁右抱也得看我于晴碧想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沁寒心你從頭到尾把我都吃遍了,現在敢去吃別人,我就讓你活活梗死。」
于晴碧厲眼轉向他,暴怒道:「你給我聽著,若是今天的事情你向寒心說出一個字,讓他心裡有了防備,你就會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因為我會用你的屍體寫粗來,聽懂了嗎?」
羅青露出乞求一樣的表情,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一心效忠的帝尊,「你不會對帝尊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于晴碧冷笑,「在我的腦子裡,可從來沒有過分這兩個字的存在,我做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是別人先對不起我,可不是我先對不起別人的;要了我的人和心後,想再去亂來,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一聽到這樣的回話,羅青忽然有帝尊要大獲臨頭的悲慘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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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寒心累極了,這種累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上的。
御醫已經等了許久,還不見帝尊開口,他恭敬的道:「帝尊是否身體不適?叫臣來,難道不是要診脈嗎?」
「不,不是要診脈,你開幾貼補藥給我吧!」
御醫不解其意,跪下道:「若是帝尊疲累,請讓老臣診脈一番,放可開藥。」
沁寒心因為對其他妃子沒有興致而想服藥助性,他字就是要說,也不由得口乾。「我說的不要是促進情慾,能立刻有效的,我要後宮妃子生下我的子嗣。」
御醫吃了一驚,帝尊年紀輕輕,邊已經不舉了嗎?
但是看帝尊臉色紅潤,實在是不像是有這樣的毛病,御醫慎選著用辭,以免刺激到眼前的男人,因為這方面的事情關係到男人的自尊,他最好說得委婉點,以免帝尊聽得逆耳,把他推出來斬了。
「帝尊身子向來剛健,若是有這方面的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若是長期吃那樣的不要,恐怕也不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