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夫之婦,但據說她的丈夫是被她所害,而後被人告上官府,是鷹嘯盟適逢其會,還了她清白。
人雖不是她所殺的,但此後,她倒是經常折磨愛上她的男人,並以此為樂。
黑寡婦馮清……君湛然對著那頭哼笑,“沒想到你喜歡這一類的女子。”
那邊的人回過頭來,不以為然的樣子,“不過是雙方情願,一夜露水而已。”南宮蒼敖有時候說什麼都很直接,更難得的是他坦然直接的樣子並不令人反感,反而叫人喜歡。
至少馮清當時很是喜歡,“南宮蒼敖!”她咬著紅唇,“你竟敢這麼說!還有你當日不告而別,你以為我不會找你麻煩嗎?今日,你休想就這麼離開!”
遮日刀凌空比了比,南宮蒼敖就像沒聽到她的威脅,“我只問你,是誰告訴你我在此地?”
“我不知道!”乾脆的回答,馮清冷笑,“既然你敢離開我,我今日就拿你的人頭回去,用你的頭顱作我床頭裝飾!”
竟有男人會主動離開她!簡直難以容忍!一聲古怪的哨音,所有黑色毒蛛忽然朝著一個目標爬去,那個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南宮蒼敖!
“進來!”看出不對,君湛然揚袖一招,南宮蒼敖沒有遲疑,頃刻間橫空掠過,被一隻從馬車內伸出的手拉了進去。
☆、第三十章 醜婆子 (3703字)
車內擺著各種雜物,好像君湛然總是習慣在身邊擺上各種可能需要的東西,或是書畫,或是毒經,南宮蒼敖甚至在茶几底下看到一本失傳已久的五毒真經,茶几上有一個用上好青竹編織的架子,架子就固定在那兒,裡面有一盞茶,邊上則有一小壺酒,塞著瓶塞。
搖了搖酒壺,還是滿的,茶水卻已將盡,“你不喝酒?”南宮蒼敖進來,不說別的,居然問了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茶醒人,酒醉人,”君湛然一指點去,跟著南宮蒼敖進來的黑色毒蛛翻倒在地,“這種時候還是清醒點的好。”
“說的不錯。”南宮蒼敖在他身邊坐下,便從他衣上聞到一陣燻了香的味道,馬車內的空間並不侷促,如同一個小屋,但裡面已隔著一個用作茶几的木架,另外還有些毯子之類的雜物,一個人非常寬敞,但再多一個,便稍嫌擁擠。
南宮蒼敖身型高大,裡面的空間隨著他的到來而變得窘迫,只要一轉過頭,說話的時候就不免貼近,甚至聞到對方呼吸的味道,聯想到之前的那個夜晚,兩個人都各自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畢竟他們都非喜好男色之人,那時候又是情況特殊。
外面還有驚呼聲,慘叫聲,馮清的大笑聲充滿得意,“你也有今天,南宮蒼敖!你也有要逃命的一天……”
笑聲在黑夜中異常刺耳,一部分蜘蛛盯著南宮蒼敖而去,另一部分仍在外面,被毒蛛圍困,眾人忙著應對,君湛然的馬車就在一塊空地上,只不過此刻已圍滿了蜘蛛,在月色之下,整個車身都是黑的,泛起一陣黑幽幽的反光。
“黑寡婦是衝著你來的。”君湛然手上的金芒已淡的幾不可見,南宮蒼敖朝他一點頭,微微探身拍出一掌,“當時我對她也非假意,不過發現她本性並非如我所想,實際上她不過是喜歡那種征服男人的感覺,讓人為她傾倒,她便心滿意足。”
他對她並非假意,這話南宮蒼敖說來居然很認真,“我以為你素來風‘流。”君湛然趁著他動手,往後靠了靠,開始閉目休息,順便運功恢復內力。
“那是世人誤會,我可要訴苦,說一句真心人難尋。”南宮蒼敖一笑,居然還嘆了口氣,“我對她們一向認真,可嘆每次深交之後都發現對方並非我所想要,若要為此說我風‘流我也無話可說,卻也不知該怪如今那些美人都矯飾太過,還是怪我眼神太利,看的太清。”
“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君湛然徐徐的說,聲音倦倦的,“有你動手,想必眼下我可以不必擔心那些毒蛛了。”
“那是自然。”衣襬一動,一隻黑色蜘蛛無聲無息的爬了進來,南宮蒼敖又一掌揮出,將它殺了,“你又如何?”
“什麼如何?”君湛然淡淡回答,“女人?”
“正是女人。”在此時此刻,此種情況下談女人,可能也只有南宮蒼敖這樣的人做的出來,君湛然古怪的一笑,“這個問題我不想談。”
為何說這笑容古怪,只因從未在他臉上見過這種笑,有些慘然,有些惋惜似的遺憾,更有一些說不明白的空虛,彷彿在一瞬間,他的心思忽然飄去了遠處。
南宮蒼敖沒有再問下去,但心裡已經把他的這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