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你的身下。”
婉婉怎麼會想到隨意撿來的薰香居然會有如此可怕的效用,身子在地上發顫,竹露六神無主,慌忙說道:“不如我們這就去找幾個丫頭來……”
“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你我姐妹還有命活嗎?!”婉婉拉住她,從地上站起來,“公子一定會有辦法!或是有什麼解藥?!我們……我們姐妹這就走……”
他們可以找幾個低賤的丫頭來,那些丫頭就算死了也無妨,只要這件事過去,別和她們扯上什麼關係,總之鷹帥千萬不能在他們望春樓裡出事!
怕牽連到自己身上,竹露和婉婉奔向門外,身後忽然湧來一股力量,兩人往後跌去,一雙手撕開婉婉身上的褻衣,就在說話間,南宮蒼敖已經控制不住,發燙的手觸及如玉肌‘膚,更點燃心頭欲‘火。
婉婉嬌啼一聲,胸前被人啃噬,南宮蒼敖的呼吸急促,一手已分開她的雙腿,就在這時,聽到一句淡淡的話語聲,“看來你也到了極限了,假如控制不住,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南宮蒼敖的動作一頓,婉婉此刻就被他抱在身上,衣衫不整,只剩下褪到臀下的褻褲,褻衣半敞,露出胸前玉‘峰,散發覆面,被這雙強壯的手臂抱住,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公子救我……”
她想到君湛然的話,駭然呼救,君湛然漠然的看著,似乎並不打算做什麼,南宮蒼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抓著她雙臂的手擰的她發疼,一雙眼睛裡似乎有兩種情緒在翻騰,欲‘望和理智不斷衝撞,但因為君湛然剛才的一句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男女身體緊貼,地上衣衫散亂,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曖昧的氣氛,香豔非常,而事實上情況卻十分兇險,南宮蒼敖臉色通紅,狹長黑眸裡燃著一團火,“你是有意看我笑話?”
他竟然扔開了婉婉,婉婉的雙腳觸地,顧不上整理衣裙,拉著竹露就衝出門去,她們可不想在這裡和發狂的南宮蒼敖共度春‘宵,誰都不想死。
君湛然見他居然能放開婉婉,十分意外,“不是看笑話,我不過想說,憑這藥性,你最多隻能再剋制半柱香的時間。”
輪椅滑到室內,“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南宮蒼敖緊緊握拳,不必再問,他也知道,這藥性不解不是,解不得法也不是,唯一可能知道最好解決辦法的人就在眼前,“要不是婉婉拿來薰香只是巧合……我就要懷疑,是不是你有意指使……”
他的聲音低啞,滿是欲‘望的喘息聲在他說話之間不斷出現,尋情是君湛然制的,他知道它的厲害,南宮蒼敖到現在還能這麼說話,已經是奇蹟。
“有意指使?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輪椅前進了幾尺,他看清楚燈下南宮蒼敖的樣子。
“不錯,這對你毫無好處,所以我並沒有懷疑你。”從來不知道意志力可以強大到什麼程度,今天南宮蒼敖或許可以知道,君湛然發現他的意識已經變得模糊,但居然還能和他正常對話。
來去如風、瀟灑如鷹的鷹帥,眼下恐怕很難瀟灑的起來,他正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剋制著洶湧的欲‘望,一雙眼睛像要噴火,膚色通紅,像一個即將失去理智的魔神,上衣完全敞開,胸前滿是汗水,整個人都溼淋淋的,像是被水澆過一遍。
話說完,南宮蒼敖低吼一聲,衝入內室,裡面有一池浴水,本來是要沐浴的,池水很熱,但邊上還有幾桶冷水,嘩啦啦幾聲,冰冷的水從頭上衝下,南宮蒼敖精神頓時一振,身上火燙的熱度降了幾度。
“沒有用,假如尋情如此便能解,它就不是我所制的藥了。”君湛然的聲音來自背後,他也進了內室,淡淡的語聲在室內散開,若有若無的,有幾許詭秘的意味。
南宮蒼敖此時發現,剛才降下的熱度,瞬間又升騰起來,而且比剛才來勢更猛。
“這隻會讓你的藥性加重,你該怎麼辦?南宮蒼敖?”君湛然突然上前,輪椅在溼透的地面上悄然無聲,像一個白色霧影飄過,近到眼前,“我可以為你配置解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在南宮蒼敖眼前的君湛然,不再是淡漠的樣子,那張臉上露出某種陰暗的顏色,“別再盯著我。”
一把抓住南宮蒼敖鬆開的衣襟,他把他拉到面前,“別再盯著我!我的秘密你已經知道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事情會讓你感興趣!你的鷹嘯盟最好離霧樓遠點……”
淡漠的語調在水霧中異常幽冷,君湛然警告他,“你想交朋友可以,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對我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