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畫便能讓你對我死心塌地,我再多畫幾幅又如何?”
這句話一落音,便如巨石落地,掀起無邊風浪,一股冷意不知從何處傳來,那並非真實的冷,而是一種沖天的煞氣,煞氣猶如冷鋒,徐紫衣靜不敢站立正中,慢慢退後。
南宮蒼敖鐵石般的臉色在火把的照耀下鍍上一層紅光,如鐵如血,更冷更沉,卻也笑了起來,“你是說這些東西也都是你有意所畫,有意留給我看的?”
那笑意猶如噬人的刀,劈開一道深淵,要將人吸了進去,君湛然見了,還是點頭,彷彿已被人知道一切,便再也不想做任何隱瞞,“不錯,我既然能騙你一次,兩次三次也沒什麼稀奇,何況要想得到你鷹帥的全力相助,我已付出那麼多,再多畫幾幅畫也算不了什麼。”
南宮蒼敖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變成暗青,火把上的火光噗噗跳了幾下,他冷笑,“君湛然果然是君湛然,不愧是皇室血脈,天生的玲瓏心,就連我也沒能逃過你的算計。”
沉沉語聲,微微笑意,笑的人毛骨悚然,君湛然眉目不動,注視前方,幽幽暗處,不見一絲光亮,“這話也不盡然,要是我真完全騙過了你,眼下就不會在這裡,南宮蒼敖,我問你,如今你都知道了,但鷹嘯盟與我霧樓結盟,天下皆知,你是要毀約,還是要與我為敵?早知如此,你為何還要與我結盟?”
“因為我不信你對我毫無情意!”這一句擲地有聲,震動塔樓內的空氣。
南宮蒼敖還是那個南宮蒼敖,即便到了此刻,他竟然還能有如此自信,“人的反應最是直接,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心?!你若真是對我無情,你在高臺之上為何救我?為何擔心?”
他的目光如炬,“你問問自己,為什麼你甘冒風險也要救我於危難,情願將自己也置於險境,君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