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何況是當事者?
“湛然——”在南宮蒼敖的急喊聲中,一個人影倒了下去,被他一手接住,君湛然在他懷裡,臉白如紙。
“他傷勢過重,失血過多再加急火攻心,若不好好救治,說不定便會要了他的命。”紀南天在旁冷眼旁觀。
“住口!”嚓,遮日刀脫手飛出,紀南天蓬亂的頭髮頓時被割下蓬。
“你敢再多說一字,不管你是誰,我今日便要了你的命!”南宮蒼敖的雙目已經發紅,他恨不得這就要了紀南天的命。
再看懷中,君湛然,這個素來要強的男人從未如此虛弱,彷彿成了紙人,再也不堪一擊。
他可是霧樓樓主,是不惜自殘偽裝多年,能忍人所不能忍的君湛然,他總是步步為營,計算好了一切,除了他們之間的情……
這也是這鐳情意,令他萬劫不復。
南宮蒼敖心霎時痛了起來。
他小心的抱著君湛然,從人前走過,選了一個靠近水潭位於角落的巖洞,走了進去,將懷中之人輕輕的放在地上。
第一百九十六章 人若無情
君湛然一直沒有醒來,也不知是他醒不過來,還是不願醒來。
醒來,便要面對一切。醒來,便要面對南宮蒼敖,醒來,便要做出抉擇……
眼前是仇人之子,還是情定一生之人?
所以君湛然沒有醒來,他自昏厥之後便不曾再睜開眼,他經脈所受的損傷不是一時半刻可以養好,連日來的辛勞和突然得和的事實給了他太大的衝擊,那根早就繃得緊緊的弦終於斷裂。
洞內很乾燥,不冷亦不熱,地上熱著君湛然還從輪椅的時候所用的張毯子肖虎竟然還帶在身邊,南宮蒼敖見他拿出來的時候也感到意外。
“我總是怕樓主不知道哪一天又倒下去那,這東面是他用慣了的。”肖虎把它放在南宮蒼敖的手裡,低低的說。
原來,有人和他有一樣的擔心,南宮蒼敖捏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