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路人不禁又好好將他們打量了一遍,君湛然負手而立,神色淡淡,仿若不覺,“可聽見我的話,叫展勵出來見我。”
“不知這位爺是否與我們大掌櫃有私交?還是另有要事商議?要是為了購馬,我們這兒的李掌櫃可以與您詳談。”不知深淺,便不敢隨便答覆,這個領路的夥計十分謹慎。
“就說,是一個姓湛的要見他。”君湛然此言一出,肖虎不禁猜測,莫非這個馬販子就是樓主要見的人?
不知君湛然實為煌湛,肖虎以為湛只是個化名所用的姓氏,那領路的夥計聞言卻神情一變,小心翼翼的搓了搓手,試探性地問道:“敢問……可是水字邊的那個湛?”
“正是。”君湛然微微領首。
領路之人雙目一睜,面上閃過驚異之色,“原來是湛爺!小的這就去!”
慌忙行禮,他匆匆離開,臨行之前又回頭幾次打量,馬廄前站立之人一身灰白色長袍,腰上簡單的束著玉帶,一頭黑髮也隨意束起,一眼望去,在他負手之間只見平淡之色,好似水面平靜無波,隱隱卻有風雷之勢。
這個人,莫非就是大掌櫃說的那個……
沒有再往下想,他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肖虎聽見他找了人來悄聲吩咐,再也不要讓其他人進來,過了一會兒,又有人抬來兩張座椅,一個几案,奉上了兩杯茶。
肖虎不敢在坐下,侍立在君湛然身後,為他端上茶水,不多時,便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滿懷驚喜和驚異之色,匆匆走來。
他頭戴玉冠,穿著華服錦衣,到了近前便整了整頭上的發冠,這才上前行禮,“湛兄,我展勵在此久候多時了!”
他如此稱呼,已令肖虎驚訝,躬身的一個大禮,更令他身後的隨侍驚訝,要知道大掌櫃在凜南國君面前也從未有過如此態度。
“免禮,起來吧。”君湛然抬了抬手,“你我既然兄弟相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