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自認不如的時候。”君湛然眼中的笑意閃動,那笑意又隨著視線的移動漸漸變得微冷,“這毒名為涅蠱,知道它的人不多,能制它的人更是絕無僅有,誰都不知道如此歹毒的劇毒之物,要製出它,所需要的不過是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隨著君湛然語聲緩緩,周遭似乎醞起一層神秘詭異的氣氛,南宮蒼敖追問的時候,語調也隨之微微緊繃起來。
“落離花。”君湛然一抬眼。
這三個字毫不陌生,這豈非就是當初他送他之物?那一叢落離花剛從枝頭摘下,豔麗如血的花瓣嬌豔無比,尤帶露珠,更襯的其下綠中泛白的枝葉仿如玉色。
“落離花?!”昔日情景彷彿還在眼前,即便是南宮蒼敖都感到意外,“這毒物竟由落離製成?難道它竟然有毒?”
落離花當然沒有毒,但這無毒的落離卻偏偏成了詭秘的涅盤。
房內燈火搖晃,昏昏暖黃,詭秘之氣隨著兩人的交談愈加濃厚,君湛然眼底的冷意也越來越重,“落離花無毒,卻能製成有毒的涅盤,世人只知落離嬌豔冠絕天下,卻不知其花敗之後,只要將那敗落的殘花與某些藥物混合,再用特珠之法,便能製成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涅盤。”
他的話南宮蒼敖不會懷疑,但又有新的疑問產生,“一定要是花敗之時?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東西如何提煉?你又是從何處知道這製毒之法?”
君湛然從未提起他是如何學會用毒,江湖之上也有以用毒聞名的煙花門,煙花門下的人都有血親關係,凡入煙花門,便全都姓月。
“難道你也來自煙花門?”南宮蒼敖忍不住猜想,卻即刻否定,“不對,月家的人自傲自負,上下等級分的極為嚴格,如你這般……又怎會聽命於人。”
“所以我不是煙花門,況且我也不姓月?”
“你不是。”
南宮蒼敖斷定他不是。
“我當然不是煙花門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