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過來?”
“不行!夜楓也說現在很亂了,你怎麼知道你調來的。那些是不是可信?再說了,現在城裡這麼多事情要做,又要守著城牆什麼,怎麼能為了我一個人來浪費人力呢?”
“……”
火瞳沒辦法地撇撇嘴,推著他的後背硬是把他給。推了出去,“你快去快回!”
“那好吧,我很快就回來。”
眼見天暮一步三回頭的終於還是消失在了視。線範圍內,火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後,扶起椅子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夜楓說可能會。有餘震,她也並不懷疑,可是想想在先前的強震時,這裡都還沒完全塌下來,應該不會有大礙才對,而且天暮很快就會回來,她還是不要隨便亂走會比較好。
火瞳揉著酸澀難耐的雙腳,心裡很羨慕夜楓他們,好像無論怎麼走都不會覺得累似的。
“明天早上這雙腳肯定會酸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了。”火瞳皺起了眉頭,無奈地嘟囔著。
她懶懶地打著哈欠,有些疲憊地揉揉眼睛,用手撐著頭,眯起眼睛打盹。
正在似睡非睡間,火瞳只覺地面一陣強烈的顫動,她控制不住身體平衡迎面栽倒在地上,額頭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而隨後,她的雙腿一痛,那沉重的實木椅子整個兒壓在了她的大腿上。
“好痛——”
劇痛之下,火瞳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她用手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不想壓在她腿上的椅子實在太重,以至於根本難以動彈分毫。
而這時,地面的顫動更加的劇烈,不時就有悉悉索索的細小碎粒自天花板灑落在她身上。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火瞳看著房子搖搖晃晃的,總覺得隨時都有可能會塌下來似的。
“真倒黴,剛剛還是應該去城牆才對。”火瞳喃喃自語著,但她也知道,若剛剛真去了城牆,現在說不定也是在路上,情況多半會更加的糟糕。
火瞳心中七上八下的,但好在這波餘震並不強烈,房中的傢俱早在先前的那次地震時就已經七倒八歪了,除了那張被她扶起的椅子再次倒下砸在她的腿上,以及地上的塵土碎石更多了以外,一切倒也與先前沒有太大的區別,周圍很快便已恢復了平靜。
火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用手肘撐著地,並努力地想要推開壓在腿上的椅子,但力氣卻怎麼也使不上來,掙扎了幾下後又跌倒在了地上。
這下可慘了。
火瞳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道天暮什麼時候能回來,難不成在他回來之前都得這麼著?那她的雙腳非被壓斷了不可。
又試了幾次發現還是沒有辦法,火瞳索性放棄了,雖說她剛還擔心著會不會被壓斷腳,但想想要是真斷的話,剛剛椅子砸下來的時候就該斷了,當時沒斷,現在應該斷不了才對。
火瞳還算樂觀,這麼想著,也就不再去多想,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這麼趴在那裡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在門口的方向看到一雙紫色的繡鞋,順著抬頭望去,火瞳不禁呆了呆,“是你啊……”
站在那裡的正是瀾惑,她穿著一襲奢華的深紫色錦緞深衣,裙襬上繡有大朵的花卉圖案。
她的臉上繪著精美的妝容,嬌豔的紅唇輕輕揚起,輕吐出那猶如瓷器碰撞般的清脆的聲音,“你一個人在這裡?”
火瞳輕輕點頭,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丟臉。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她整個人隨之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甩甩頭道:“你,你不是……”
火瞳對瀾惑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天在後院的時候,當時她看到瀾惑正在與一個男人說話,隨之她就被那個男的給挾持並昏了過去,直到醒來憑著僅留存在腦海裡的一絲記憶才知道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才會化險為夷的。
至於那之後,月凜他們是怎麼處置那件事情的,她沒問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我不是什麼?”
瀾惑緩步走到火瞳的跟前,蹲下身子,低頭望著她,“殿下看來很寵你,那天之後我就算想見你也見不到,實在有些可惜。”
火瞳並不知道月凜在那之後派了親衛日夜守在自己身邊,因此對她的話有些不太明白,想了想說道:“你想見我?”
瀾惑紅唇輕揚,反問著說道:“你說呢?”
火瞳茫然地搖搖頭,無辜地回答道:“不知道啊。”
瀾惑愕然無語,呆了半晌,狠狠地盯著她說道:“那我告訴你,你不能再留在危月了……這一次只是天道在發出警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