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退到了小溪處,命士兵們清洗裸lou在外的面板,並自行休息之後,他便讓周筠將這次隨軍而來的都尉級以上將領叫了過來,事實上,也不過只有三人而已。
“坐下。”
魏斯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周筠和蕭若則在猶豫了一下後也隨之席地而坐。
火瞳裹著毯子,嘟起嘴,一臉的不痛快。
夜楓看了周筠一眼,開門見山道:“。你們應該已經猜出些許了吧?”
“軍師……”周筠抬起頭來,“莫非容國這次真是陷阱不成?”
“就像我和火瞳所說的,只有七。成,但這七成卻由不得我們來冒險探個究竟……若一旦有什麼閃失,瑥城必將潰敗。”
“反正已經遲了。”火瞳閒閒地cha嘴道,“剛剛,這些士兵。們至少有一大部分與容軍有過接觸,要是容軍真做得徹底的話,我們這裡沒幾個人能躲得過。”
夜楓點點頭,算是同意她所說的。
一時間,周筠等人的臉上都流lou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儘管他們已隱約猜到了一二,可正是如此,此時。他們才會暗暗慶幸逃過一劫,可從火瞳的話裡聽來,卻又明顯不是這麼一回事。
“瞳小姐,這真會。是瘟疫嗎?”周筠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呃,是的,軍師已經說過了,可能性是七成……這種瘟疫真有這麼可怕?”
“很可怕啊。”火瞳心有餘悸,“大約七天左右,身上就會長出黑斑,然後,黑斑會快速地擴散到全身,並且面板緩緩地開始潰爛,接下來,人就這麼慢慢死了……死前會非常地痛苦。”她當時已經走到了最後這一階落,若非月凜及時趕到,此時的她早就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
火瞳用手指指向夜楓,“不信你問他。”
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夜楓苦澀一笑,默默點了點頭。
周筠等三人頓時不約而同的lou出驚惶的表情,作為一名軍人,他們並不懼於死亡,可是,若士兵們有被染上了這種瘟疫的話,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定會立刻擴散至全軍,這將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他們不禁慶幸,自己並沒有回到瑥城,否則說不定會在不知不覺中將這種瘟疫一同帶了過去。
轉念一想,容國不正是這個目的嗎?
以2000人為代價,為的就是將瘟疫傳播到瑥城境內,令直到此時依然固守的瑥城不戰而潰。
一想到可能的後果,幾人臉色蒼白的不見一絲血絲。
“容國真狠啊。”魏斯張大著嘴,似乎還是不能接受這件事,“他們怎麼能想得出這麼惡毒的法子?不,這種方法是普通人怎麼都想不出來的吧?”
火瞳忽然舉起手刀往脖子虛劃了幾下,嘻嘻笑道:“你死定了。”
“呃?”
火瞳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嘻嘻地說道:“你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他惡毒,你還不是死定了。”
魏斯不明所以地把目光移向火瞳所指的夜楓,只瞧見後者正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個,瞳小姐,我,不對,末將不太明白。”
“容軍只是在依樣畫葫蘆,原創者正是你們這個惡毒的軍師。”
“……”
先不提容國是否注意到瘟疫之事是夜楓所為,他們這次卻是使用了與夜楓相類似的策謀……在對瑥城久攻不下之後,試圖利用瘟疫其不戰而潰。
火瞳對於當時的那件事情隨意說了兩句,她只說自己感興趣的,也不管他們是不是能夠理解前因後果,但好在,在座幾人的才智都不低,雖是三言兩語,但加上自己先前的觀察倒也已經能夠融會貫通七八成。
與此同時,對於夜楓先前的計劃都lou出了欽佩的目光。
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容國明明對危月志在必得,可是他們採取的攻勢卻並不猛烈,甚至還比不上幾年前的那一次。
原來容國相當一部分的兵力,早已在他們正式進攻瑥城之前便已被夜楓設計除去,以至於容國可用之兵比預期的要少了許多,再加上由於瘟疫的影響而令容國陣腳大亂,才使得其沒有辦法按原定的計劃對瑥城展開進攻,這使得瑥城能夠支撐到現在,甚至還漸漸從劣勢中走了出來。
可以說,若不是夜楓那一次的佈局,瑥城現在形勢實在難以估量。
“夜楓,他剛剛說你惡毒。”火瞳生怕他忘了,笑嘻嘻地提醒一聲說道。
“那個,我沒有……”魏斯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