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逮捕證呢?證件呢?”梁喜山大怒。又衝著秘書大吼:“他們都是假的,叫保安,報警!”
“他們真是國安……”秘書低聲回了一句:“他們是真的,我已經全招了!”
“國國國安?”梁喜山聽了身體一震。
當他一反應過來,立即想用腳去踢桌子底下的一塊表面看起來毫無異處的木板。
那個農民工似的中年男子哼了聲:“梁喜山,我勸你不用費心了,你踢那個警鈴根本沒用,你的上線史密斯早讓我給逮了,你是這邊收網的最後一條魚!五百多人我都抓了。還差你一個?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訊息,不用想你的老上級了,他現在自身難保!而且。你還不是歸屬我們這邊管,你將直接進入軍事法庭,別以為有點保護傘在上面就可以逃脫罪名!”
另外兩個國安上去。將虛脫的梁喜山扭住。
等把梁喜山拉到省臺外面。
他才發現。
整一條大街都是特|警,無數警車前後封鎖現場。別說大活人,就是蒼蠅也逃不出去。
梁喜山被拉到一輛軍車的前面。有個身穿迷彩的疤臉男子,拿照片一比對:“你的膽子真不小,我都有點佩服你了,為了區區幾個錢,你敢謀害那麼重要的大人物……嘖嘖!你們押著他,給我看牢了,這傢伙有任何異動,直接開槍,格殺勿論!我個人認為,審判賣國賊就是浪費口水,像這樣的人,一顆花生米解決才是最好的選擇!”
疤臉男子當著三位國安的臉,一拳轟在梁喜山的小腹上。
梁喜山疼得就像蝦米那般彎下了腰。
幾個身穿迷彩計程車兵。
就像拖狗那般將梁喜山拖上軍車,一頓拳打腳踢,給